秦瑶站在那,清秀的眉头皱着,能看出来心情不好。
江砚郬没理由的笑了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耳垂:“你怎么了,谁又惹我们家大画家不高兴了?”
我们家大画家!
秦瑶没去纠正他这句话,而是脚尖踢着地面,眉眼耷拉下来,语气很轻的说了句:“江砚郬,当年是我对不起。”
江砚郬把人给搂在怀里,哪舍得人这样。
大手捋着她纤薄的后背,温柔的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再提就没意思了。”
秦瑶又说了句:“对不起……”
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
江砚郬赶忙去哄:“好了,你也没有那么十恶不赦,不也给我生了个大胖儿子不是,正反我又不吃亏,咱俩顶多算相互伤害。”
顶多算相互伤害。
一句调侃,概括这些年发生的一切好的与不好的事。
秦瑶被他这话启发的,反而觉得是自己亏了。
当年她并非是有意的,“江砚郬,我其实……”
迎面走过来一群人,打断了秦瑶后来的话。
“砚郬,真的是你?”
说话的人是陆母,妇人雍容华贵,还有陆家的亲戚,身后还跟着一群保姆和保镖,阵仗很大。
江砚郬礼貌的颔首:“陆伯母,陆伯父!”
陆母着急的要死,“砚郬啊,我们家泽泽怎么样了,哎呀,你说他干什么不好,非要去招惹什么拳王,真的是要死啊!”
江砚郬知道陆母的性格,只能往好的去说:“陆伯母,陆泽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您不用那么担心。”
陆母一听,捂着胸口差点晕过去:“什么,还有生命危险啊,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江砚郬看着一行人匆匆的进了医院。
“瑶瑶,让你那个朋友先出来躲一躲吧,陆伯母性子不好。”
估计要遭殃。
秦瑶赶紧给周茉打电话。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周茉一晚上都守着陆泽,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
陆母在病房外找到陆泽朋友,了解大概发生了什么。
这会看见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纱布绷带缠得满身都是,又是心疼的厉害,又是憋得一肚子气。
周茉起身,礼貌的问了声好:“阿姨,伯父……”
陆母挎着百万级别的鳄鱼皮包包,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周茉:“我儿子就是因为你,才跟人打架的?”
陆母眼眸精光,面前的女人长得倒是可以。
要不然怎么能让他儿子念念不忘呢!
就是没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穿的衣服这露一块,那露一块的,一看就不是正经女孩。
周茉紧张的攥着手指,“阿姨……”
她还在想该怎么与陆泽的妈妈道歉。
陆母直接打断她:“别叫我阿姨,你这种祸害,离我儿子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