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不参与。
她看了眼江砚郬,眼神不自在的叮嘱一句:“别太晚。”
江砚郬还在生气,没答应也没拒绝,“不一定。”
从江家老宅带回来的保姆阿姨很会照顾孩子,每次都把秦钧野打理的好好的,细致到记录孩子的一日三餐。
秦瑶站在浴室门口笑了笑,“柳姨,我来吧!”
保姆阿姨正在给孩子擦身体,对着她道:“秦小姐,晚上小少爷吃的多了些,我下去给他冲一杯益生菌,孩子小,我怕他肠胃消化不了那么多。”
秦瑶拿过一旁的棉质睡衣,给秦钧野套上。
“费心了。”
保姆阿姨为人和善,连忙摆摆手,感慨说:“小少爷比遇哥儿小时候好照顾多了,脑子还聪明。”
说完,她就忙着给秦钧野弄益生菌去了。
秦瑶拉了拉孩子的小手,温声商量:“小野今天跟阿姨睡好吗?”
秦钧野不乐意,直蹬腿儿:“为什么,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他比较黏着秦瑶和江砚郬。
秦瑶哄他:“就一天,委屈你一下好不好?”
秦钧野小眉头一皱:“不要。”
虽然保姆阿姨对他很好,但是他还是希望和爸爸妈妈一个屋子睡觉。
秦瑶只好先把他哄睡,再让阿姨抱走。
另一边楼上。
四个人麻将打得热火朝天。
“哎哎,碰饼子!”
“搁那儿,我的牌我的牌,手气给我摸坏了……”
秦瑶洗完澡之后,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
脸不禁有些发热。
她捧了一把凉水洗脸,仿佛是给自己鼓气。
跳动不安的心持续紧张了一个小时左右,变得有些烦躁,江砚郬已经打了四个小时的麻将了。
再过两个小时,就十二点了。
周茉把车停在江洺公馆外面的时候,嘴巴张到下巴,眼前这座公馆,真不愧是江都第一豪宅。
周茉那贫瘠的语言,从进门到上楼,连说了几句:“我操……”
周茉答应了忙完来接陆泽,管家引着她乘坐电梯,去了五楼。
五楼基本上都是些玩的地方,牌室,台球等等……
陆泽把人捞在腿上坐着,毫无顾忌的亲了亲周茉的脸:“老婆,你怎么才来?”
周茉看到江砚郬,先是一愣。
随后惊诧反问:“不是哥们你,你咋还在这打麻将呢?”
她低头,在江砚郬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其他几人都没听清。
江砚郬黑眸狐疑。
愣了半天之后,把手里的牌推倒,“不打了。”
祁呈:“不,不是……什么意思,你赢了那么多,突然不玩了,怎么着也得尽兴吧?”
顾馨然输得蔫蔫的,本来不好意思说,有人开这口了,她也提着包包站起来:“明天有通告,我也得走了!”
即便周茉来了,人手也不够。
还是三缺一。
陆泽和祁呈只好作罢。
拿着车钥匙回家。
夜色茫茫,树荫婆娑,陆泽搂着周茉的腰,把人推到车身上,吻的难舍难分。
祁呈没踩油门,一脸无语的按了按喇叭。
嘴里叼着烟对陆泽说:“你俩声音能不能小点,挡风玻璃都挡不住你俩嘬的声音响。”
周茉咬了陆泽一口。
陆泽低笑:“别理他,他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