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书正有此意,但为了维持形象也不能太过激动,他将锦囊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个都掏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没想到小小锦囊里,竟然藏有大乾坤。
很快一张桌子都被摆满了,而小锦囊里的东西还没掏完。
“行了,剩下的也无非是些丹药法器之类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了。”挽酝道。
他伸手拿起桌上一把通体暗绿的弯刀匕首,放在眼前打量了下,道:“巨舌碧蟒兽性极强,用它身上的鳞片做成的弯刀,带毒,这也算是个比较名贵难得的法器了。”
“只是……”挽酝顿了下,抬眼看向萧玉书:“为师记得你不怎么使过刀。”
我想,我想,我想!
剑是男人的优雅,
刀才是爷们儿的浪漫!
萧玉书在心中呐喊,他一看见那把酷炫的刀时两眼就差闪闪放光了,但面上风轻云淡道:“弟子觉得这把刀也挺不错,只不过花些时间练练而已。”
“那好。”挽酝把刀放了回去,道:“既然你喜欢,那就留着给你用吧。”
“这些符纸丹药都是上等良品,你要好好收起,等日后下山历练时定能派上用场。”他道。
听挽酝此话,萧玉书不解发问:“下山历练?”
挽酝微微点头:“对,就在几个月后。”
时望轩醒了,但是被小院里异常冰冷的温度给冻醒的。
他虚弱的连眼皮子抬起来都很困难。
虽然时望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挺不住晕过去的,但一想起自己身上挨的打……
他知道自己再不想办法回到柴房找药就要没命了。
拖着浑身的剧痛,时望轩咬紧牙关从床上爬起来。
然后他忽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从背部一直延伸到腰底的厚实白布。
紧紧包裹着伤口,恰到好处的止住了血。
怎么回事?
时望轩低头看着自己被包扎好了的双手,自己小心拆开一看,冻疮和裂口已经不似一开始那么严重化脓。
结了血痂,生了新肉,伤口边上还有一点白色的药粉,散发着苦涩的药味。
疑惑之时,他视线一偏,又注意到了自己身下的竹板床。
硬竹板上只铺了一张床褥,躺着还是有点硌得慌,但是……
时望轩抬眼向屋里四周看去,愕然发现这里根本不是他拜入折云峰后一直住着的肮脏、充满木屑味儿的破柴房。
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