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掀开后,
白玫跟里面四个排排趴的姑娘的圆圆的大眼睛对上了视线。
这个场面有些太过惊奇,甚至惊悚,白玫双目大睁,倒吸了一口冷气。
被一屁股坐了脑瓜顶的黄莺在短暂大脑宕机过后,呲牙一笑,道:“夫人,晚上好。”
白玫:“......”
其他躲着的人:“......”
令狐问惊愕的目光看向身边人,唇抖了抖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而令狐权已经崩溃到狠抓头发,他面色煞白道:“娘!我可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玫还保持着掀被子的动作僵在原地没有动弹,神情却瞬息间变化了好几种,什么震惊诧异惊讶等轮番在面上转了个遍后,她缓缓转过头,指着床上的四个姑娘,双目深沉含怒道:“这就是你说的改了?”
令狐权气息不稳道:“娘,这、这不是我的!”
令狐问惊了又惊后也跟着道:“夫人,这或许有什么误会......”
白玫被眼前所见震得心神动荡,厉声道:“能有什么误......”
“啪!”
“夫人这就是误会,我们可以作证!”三人僵持之间,萧玉书突然推开衣柜的门,义正言辞对白玫道。
没法再躲下去了,
明明令狐权今夜可以跟自己亲娘好好相处,而这来之不易的、增进母子感情的好机会却被萧玉书几人毁了个一塌糊涂。
出于极致的愧疚再加上反正黄莺她们已经露馅了,索性萧玉书就冲动了一把,直接亮相替令狐权澄清今天这一场乌龙。
“夫人,你听我说,这、这一团乱都是我们干的,跟令狐权没关系!你说是不是!”萧玉书说完,还拽着时望轩一起,怕时望轩不帮令狐权说话,萧玉书还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时望轩先是难以置信的一疼,然后瞬间淡定对白玫道:“对,都是我们干的。”
别掐屁股,
疼!
白玫看看床上的四个姑娘,再看看衣柜里窜出来的俩个少年,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呆滞中,她发觉自己衣衫的下摆被人轻轻扯了扯。
低头一看,床底下跟见鬼似的探出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脑袋。
桑禹歪头朝上对白玫咧唇一笑,小声道:“报、报一丝啊,都是、都是我们干的,夫人你别生他气啦。”
“那个夫人,能不能让一下,挪个地,让我们爬出来先?”
紧接着,床底下陆续又探出了好几个脑袋。
这么多人给令狐问看傻了,他声音艰涩道:“少主......”
令狐权双手挡脸,崩溃破音道:“别他娘的问我......”
一刻后,令狐问已经把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整洁的屋里,坐了一圈人。
床上,椅子上,不够坐的还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