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小会儿的简单沟通,他算是大概知晓了自己的处境。
应当是被时望轩变相软禁在天阴教某个宫里了,还不容许其他人擅自进入的那种。
管的很严,
面前这几个人胆子也很大。
据说是好奇谁能把一直板着脸的圣子给气的一招砸了教主的屋顶,所以趁着时望轩不在胆大包天的溜进来偷看。
胆大包天的圣女道:“你为什么说不了话?”
萧玉书写道:“喉咙受伤了。”
“哎呦,好惨嘞。”有人道。
圣女道:“你是不是惹棺材脸生气了?”
据萧玉书的了解,‘棺材脸’应当是这几年天阴教小教徒私下里对时望轩起的外号。
萧玉书写道:嗯。
“哎呦,那你完蛋了。”有人道。
圣女还问道:“你是修士吗?”
这倒不用费劲儿写,萧玉书点了点头。
有人好像有话问,拿棍也跟着在地上写,刚划拉了两笔就被圣女敲了下脑壳:“你瓜呀,咱们又不是不能说话,有什么直接说不就行了?”
“哎,对哦。”小教徒揉了揉脑袋,然后对萧玉书好奇道:“修士是不是很可怕?为什么教主不让我们出去?”
“......”
萧玉书想了想,一笔一划写道:修士不可怕,魔修也不可怕,坏人最可怕。
在这个世界待了这么些年,
他对魔修的那点刻板偏见在一次又一次的事端中总算被磨灭了个干净,
修什么都不可怕,
人心最可怕。
他写的可能有点深奥,几个没见过世面的人盯着看了会儿没想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
圣女继而又问道:“你跟圣子是什么关系?”
萧玉书垂眸,在地上板正写道:同门师兄弟。
可刚写完,他又觉得不对,随手用小棍子一划,最后改成了:仇人。
“仇人?”
圣女和她身边的几个小教徒念了一遍,随后表情变得十分古怪,连带着看萧玉书的眼神都变了些。
在萧玉书不明所以时,圣女质疑道:“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还骗人呢?”
萧玉书:“......”
萧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