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反正萧玉书是这么糊弄桑禹的,
出于某种不太想让旁人知晓自己同时望轩两人间古怪关系的心理,他没有把时望轩大晚上过来脱他衣服的真正目的告诉桑禹,
谁都没说,
萧玉书不好意思说。
“玉书,你同那混账之间......”
人物相对论,
两个人之间,有个好糊弄的就肯定有个不好糊弄的,
此时此刻,不好糊弄的挽酝眼神闪烁了下,最后低声道:“你们......”
生怕这位老父亲后面说出什么话来,萧玉书赶忙狂摇头。
不管挽酝后面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玉书一律全盘否认所有,
不是不是不是,
没有没有没有,
都是误会,
他跟时望轩之间什么都没有,其他的都是传言。
见萧玉书如此回避这个话题,挽酝也只好作罢,轻叹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养伤便可。”
他说完,有些疲惫的抵了抵眉心。
桑禹见状,道:“唉,等明日三师兄走了,你又得一个人在折云峰顶上待着了。”
萧玉书写道:无妨,多大人了。
挽酝无奈道:“这话若是放在昨日之前,我听了兴许还安心些。”
萧玉书反倒看的开,写道:短时间内他不会回来,再坏还有禁制,我打开就行。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曾经挽酝用来防止寒允卿三天两头骚扰萧玉书的禁制如今竟拿来用做防时望轩,
哎,
万般感慨汇成一句‘风水轮流转’。
“哼,”挽酝见此轻哼一声,道:“那只是一时,他又不是静心峰那个傻的,如今修为增长神速,你又这么停滞不前,保不齐哪一天为师也斗不过他了。”
桑禹哀叹道:“早晚的事嘛。”
“七峰弟子中,唯有他修行上如鱼得水般不受分毫阻碍,传在宗门内外也是一桩令人叹奇之事。”
挽酝若有所感道:“明明是半路才踏入修行,如今......到底是人各有命。”
他这随口一句引得桑禹下意识同萧玉书对视一眼,
人各有命,
这命是桑禹写下的,
可却不是完全按照作者笔下的命运轨迹发展。
“往后,你处处可要小心些。”挽酝临走时,仔细叮嘱了萧玉书几句,随后又同之前几年一样,带着幼崽匆匆回来几日后又匆匆下山离去,四处奔走。
受伤的这几日过的实在是太魔幻了,
惊心动魄的,
挽酝跟时望轩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虽然很不对付,但在回来和离开这码事上却是有异曲同工之匆忙。
太突然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除了在萧玉书心里留下些突然而来的温暖和惊魂未定的震撼外,别的也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