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不食子......
此话一出,萧玉书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妙。
因着桑禹随口一说的话,
萧玉书本就不怎么轻松的心情走到后面更重了几分,悄摸走到里面时,几人终于看见了许久不见身影的护卫。
只见往日软禁白玫的那处院子外层层严守,一群神情严肃冰冷的护卫将其围的水泄不通,好似生怕里面的人跑出来似的。
有人了,
四人再怎么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也只能闭上嘴。
桑禹:哇去!令狐司这看夫人的严密程度都快比的上外面的禁制了。
胡先:啧啧啧,怪不得人家夫人不待见他,谁稀罕被这么关着。
萧玉书仔细看了眼前方被围住的院子,又仔细看了看那些护卫的脸。
乍一看好像是从前见过的无情严肃,实则仔细观察下,那些人脸上好像是某种僵硬紧绷。
就,
类似于害怕小心,不得不板起脸的那种。
他们在害怕什么,
萧玉书心里隐约好像有了点答案。
令狐本家有多少护卫,这他不太清楚,
但是光看之前令狐权进秘境时的阵仗,就不难看出其底蕴雄厚,可眼下只瞧见了一小部分,那么剩下的一大部分,或许已经......
“啪嗒!”
四人正谨慎小心的顺着边缘往里靠近,却在贴近这处院子时听见了里面突然传出的类似于瓷器被重重摔碎的声响。
不大,
但是周围十分安静,萧玉书几人又提心吊胆的悬着神经,一下子就听见了从紧闭的院子里隐约传出的怒斥声。
“畜生!”
这声音音色冷清中透着愠怒,不难听出是白玫的声音,她好像在骂人。
“别生气......”
另一道声音有些低沉,不过萧玉书也认出来出自令狐司之口。
两人似乎在里面争吵什么,但绝大部分是白玫一边摔东西一边怒骂,其中仅仅夹杂着寥寥几句令狐司的劝言。
可不知道令狐司说了些什么,竟越说越让白玫怒火冲天,甚至后面直接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声音清脆无比,院外的四人听得心惊肉跳。
桑禹紧紧贴着墙,看着院外护卫为此忐忑的神情,他心里也慌的厉害。
胡先传音道:令狐司就在里面,还不赶紧走!
这萧玉书当然知道,但是还没等几人继续往里小心挪动几步,他们就看见一身玄衣的令狐司从院里阔步而出。
在踏出院外的那一刻,他脸上端着的温柔笑意瞬间骤变成骇人的阴沉,半张脸上的鲜红巴掌印配上他阴厉的眼神有些违和。
这时有护卫上前请示,好似有话要说。
“家主......”
“啪!”
可还没张嘴,就被令狐司突然甩了一个耳光,很重很响,打得护卫整个人一懵,打得一旁贴墙的四个人大气不敢出一下。
令狐司的神情太过阴毒,吓得原本想催几人远离这个不祥之地的桑禹竟是连传音都不敢了。
不过在这种严峻的气氛之下,萧玉书丰富的心理活动还是组装出了一句:
原来令狐家是祖传的打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