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下一秒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难以言喻的痛差点让他没绷住,男人最后的尊严让他在倒吸一口冷气后紧接着刻不容缓的死死咬紧了牙关,双手攥紧了地上的衣服,硬挺着不发出一声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疼啊!
凡事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萧玉书现在好怀念以前时望轩的温柔。
可惜,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此刻的失去理智注定这人温柔不了,
时望轩在这方面吃一堑长很多智,再也不给萧玉书说话的机会,封言困手,让人挣扎不得只能任由自己摆布后,才彻底放纵,
积年累月的,
不得所求的,
日思夜想的,
含怒惩罚的,
种种情愫全都一并寻了豁口冲了出来,
这次,
时望轩可没那么温柔......
小小一方空间里,
风喘的支离破碎,山震的依旧稳健有力,时不时松下几道细微呜咽,夹杂难以招架的喘息。
到了后面,
萧玉书不知是该笑还是哭了,
笑天杀的机关居然老实了这么久都没有被触发,
哭自己在这种折磨人的境地下真的撑不住了,
他呼吸断断续续的,整个人内心旁白从一开始“算了疼就疼我扛得住!”到后面“扛不住真扛不住救命啊!”,
可是发不出声,萧玉书只能生扛,扛不住也只能扛的那种。
呼吸到最后断断续续的,夹杂一声接一声压不住的呜咽,
意识恍惚间,萧玉书脑海里最后一个咬牙切齿的念头就是:
妈的,
等我有一天,
也这么整这死小子!
密室里的萧玉书不知道自己这一路的坎坷都是拜寒允卿所赐,
更不知道眼下自己在密室里的暂时安定是拜桑禹这个好铁铁所赐。
“你们玄天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团结。”
最下面的密室里,
令狐司拿着新从其他家主身上剖下来的金丹连着其他数以百计的金丹汇聚在一尊鼎中,一边动作一边冷笑道:“柳如兰,过去这么多年,你倒是对我令狐本家的禁制布局念念不忘。”
另一边,成功被逮住的四个人被绑在角落,
除了桑禹神情哆哆嗦嗦,其他三个人都是神情严肃宁死不屈的那种。
柳如兰瞪着面前这个阴毒的男人,沉声道:“三师兄在哪儿?”
令狐司嗤笑了一声,背对着几人继续做手上的事,连个眼神都没给。
“别着急,一会儿就该见到了。”他道。
桑禹弱弱开口道:“能见到活的吗?”
“当然,”令狐司又道:“你们总归要去一处的。”
“畜生!白眼狼!”柳如兰直接狠骂道,“昔日同学,你真能下得去毒手!”
“啊?”死到临头听见这么一句话,桑禹迷茫了一下。
令狐司闻言,原本噙着冷笑的脸庞逐渐阴寒起来。
“同学?”
他像是听见了什么很新鲜的烂词,侧目投来的眼神极其阴冷:“父母血亲都算不得什么东西,区区同学又如何?”
柳如兰不说话了,眼底却淬着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的恨意。
令狐司此话没有一点夸大的意味,
他这人就是阴毒,弑父弑母,即便是早早做了家主也是手段阴骘,狠辣的令人胆寒发指。
“少管别人,担心担心自己吧。”令狐司道,“我不去找你们,你们倒自己一个个的都送上门来。”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原来这便是玄天宗宗训,”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指尖沾的血迹,道:“哦,也好,省的黄泉路上无人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