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书既庆幸也后怕,后怕的伸手拍了拍时望轩的屁股,并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不怕,不怕。”
这突如其来的两下给时望轩拍的,顿时身体一僵,神情诡异中透着点宛若被耍了流氓一般的羞赧,因此他快速反手攥住了萧玉书作乱的手。
“你倒是一点也不害怕,这可是死阵。”他低声道。
“要是想不到办法,你跟我可就真得一起去黄泉。”时望轩故意把话说的严重些,似乎想吓唬吓唬萧玉书,让其别这么嘚瑟。
结果萧玉书“呵呵”两声,侧挪两步,转身顶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朝时望轩面前靠近,越来越近。
近到时望轩不由自主的后退,边退边不明所以道:“干什么?”
而萧玉书没说话,仍旧是眉梢带着轻笑,朝时望轩步步逼近,那架势,活像要干点什么坏事似的。
这下可就好玩了,时望轩被他这么一搞,竟有点不明缘由的紧张,因此愣是不敢让对方靠近。
于是乎,
萧玉书往前走,时望轩往后退,
可用来献祭五家血脉的祭台本就这么大点,容不得两人走多少步,所以时望轩没退多少步后背就贴上了阵法结界,再也退不得了。
察觉到这一点的时望轩整个人沉默了一秒,然后看着面前还在靠近的人,他大脑飞速运转了数下也没推断出萧玉书的意图。
毕竟从前时望轩在萧玉书这人身上从来就没精准预判过什么,所以此刻也一样。
时望轩实在想不出这种时候萧玉书还要整点什么,之后伸出一手挡在胸前,用一根手指头抵住了萧玉书还在凑近的胸膛,然后奇怪道:“你又想干什么?”
萧玉书面上揣着一如既往不正经的笑,双眸一点一点闪着不明光亮,以一种极其耐人寻味的语气伸手握住时望轩孤军奋战的手指然后上身前倾,将双方的距离拉到极其危险的近距离之后,
他看着时望轩眼里那一抹紧张和沉思,忽然出声道:“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孤男寡男,共处一处,这里阴暗无光,外面谁都看不见也听不见,最适合做点别的事了。”
要说萧玉书举动只是让时望轩觉得有点古怪紧张,那么现在他的话是绝对跟电似的,激了他全身,
惊得时望轩登时双眼睁大,怔然道:“做、做什么事?”
萧玉书不假思索道:“当然是避人耳目、见不得人的事了。”
时望轩:“......”
这真是一句让人绞尽脑汁也没法儿往正经地方想的话。
此话从萧玉书嘴里出来的时候,
时望轩发誓他已经尽力不去想那些有的没得,
他试图掰正自己,
想萧玉书一个正儿八经的人、清风朗月的,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可又转念一想,
萧玉书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以前的那个高冷模样都是装的,指不定在听别人夸自己淡然出尘时在心里笑的又多打滚,
这家伙戴上面具后骚话就脱口而出,那些骚里骚气的举动更是一连串,鬼知道他的话能不能搬上雅正的桌面上来。
所以慎重思考之下,时望轩还是难以置信的接受了对方就是在说风流话的事实,表达的意思就是......
但是,
眼下这个情况,
似乎不太合适,
万一外面的人能看见怎么办?
因此时望轩抿唇良久,垂眸看着自己放在胸前被萧玉书紧紧攥住的手指,纠结了半晌还是低声道:“现在不行,你......你还是......”
“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