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虹叔——”
女孩着急向飞虹跑去,经过那人时把手里的东西扔到那人脸上。
“什么东西?”那人忙拍拍脸和身上沾染的药粉,气急败坏地问女孩。
“把解药拿出来。”女孩扶着飞虹,向那个人要解药。
那人挠挠手上脸上出现紫斑的皮肤,不就是有些痒有些烫吗?他们可不是吃素的。他呵了一声,“昨天是我不在,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活人偶是怎么来的?”说完他不管两人进入房间。
女孩不懂‘活人偶’是什么,她只知道飞虹手掌变得很僵硬。她拿出丝针试着控制毒性蔓延,但发现没有用。
大堂的人都看着这边摇摇头,感觉飞虹不行了,纷纷议论。
正在众人交头接耳之际,那个房间里响起嘶嚎。
“啊————”
这惨叫完全盖过了众人的讨论声。
“谁叫呢,不会是张三吧?”有人出声问。
“不知道,听声音不像。”
房间里一个人阴寒着脸走到女孩身边,给飞虹嘴里喂了东西,手上抹了药膏,沉声对女孩说,“解药。”
女孩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交给他,盯着那人的眼睛说:“我不保证每次的毒都有解药。”
那人看着女孩,攥紧瓶子没说什么,转身走回房间。
“怎么了怎么了?”旁人好奇得紧想凑过来看又不敢。
“那毒药看着不怎么样啊,当时那人中毒眉头都没皱。”
“肯定是疼得厉害呢,瞧那叫的,惨!”
众人看看一边的女孩,想问又不敢,最后是人群后面一个黑红面庞的彪壮大汉实在没忍住问:“姑娘,你那药究竟有什么玄机呀?”
女孩闻声看过来,把竖起耳朵仔细听的众人看得齐齐往后退,还有几句“谁问的?”“谁问的?”“肯定不是我问的”“是他是他”的声音响起。
女孩无语,但还是好意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那药粉一旦遇水,就会有火烧的感觉,但如果离开水,手就会开始掉皮,一直没有解药,就只好等皮掉完后掉肉;如果他中毒后不碰水,一个时辰后,直接剥皮露骨。”
“啊——”众人惊骇,这这这,也太恐怖了,他们赶快退出女孩几十米开外,直接退到大堂门口,要不是有个兄弟在房间里接断臂,他们会转身直接离开,绝对是跑着离开。
其他房间的人听到女孩的话,心里也不平静。万万没想到巴尔戈达这次带来的是这么个狠角色。接连两次,他们都没从这人身上讨到半点好处。
“飞虹叔你怎么样?”
飞虹摇摇头说没事。从遇上女孩之后,他是真觉得还是会用毒好!一切不能解的人,不能解的事,好像用毒都可以轻松解决。不对不对,除了治族人的病。他无力地低下头。
众人与女孩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等待他们的兄弟。一个时辰后,有人出来叫他们进去两个人。他们抬着那个接断臂的人出来。
“怎么样?张三。”那人虚弱地点点头,“能动了。”手指还轻微地动了一下。
后面跟出来的人说:“精心调养,一年内不要用力,一年后就好,但是如果再受什么伤,那就别想好了,身体也会受牵连。”
众人点头抬着兄弟离开。
飞虹和女孩看那些人离开不敢置信,真的给接好了;这些人还真有本事。
可惜就是跟他们不对付!
两人在思考该怎么偷那些人的医术和毒术?现在他们对这个问题很上心,一改之前一副为别人办事不知怎么办就静等别人指点的心态。
药楼外,那些见识过女孩用毒的人,嘴可是一点都没闲着。一出去就把楼里发生的事情讲得绘声绘色,神乎其神,把药楼的狠辣知名度又提高几个层次。
路边喝茶的白鹤听到别人的讲述,本来不以为意,药楼里的人有多厉害他早就知道,还用外人来说;直听到那些人说是个姑娘家,怎么狠毒阴险,才觉得不对。
姑娘家,是昨天在药楼里闹了一场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