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再说什么,知道女孩来头挺大,和几人说了些场面话告辞,着急回去向主人通风报信。
屋里的李良青问巴尔戈达,“这个伊尔可信吗?”
巴尔戈达摇摇头,他也搞不清楚,“我和老鬼在伊洛合开药楼后,见面很少,有一次见面发现他身后跟着这小子,武功高强,沉默不语,像个石雕一样,这么多年都没变过,不过现在发现他不一样了。”
李良青听了觉得这个没什么,“在主子面前和别人面前肯定不一样啊;许多下人都是主人面前阿谀奉承,别人面前耀武扬威;而且他主子现在都那副样子了,凭他的身手完全可以自己当主子了,去指使别人。”
巴尔戈达觉得李良青说得也有道理,人这个东西是复杂的,虚伪的,不能只看一面。“不过如果有他的帮忙,我们会事半功倍。”
两人坐在屋里等他们回来,闲着无事巴尔戈达和李良青聊天,聊着聊着就讲一些弄权之道,李良青听得想睡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把女孩和伊尔盼回来。
巴尔戈达问:“这么快就解决了?他们没怀疑什么吗?”
“只是安排人回来要解药,没什么说的。”女孩听那些人的话无非就是一个意思,分堂各方面都好,主子要犯病了,安排他们来拿解药。
伊尔不说废话,直接切入主题,“最近会有很多人开始毒发,就趁这个机会把这里的人该留的留,该杀的杀,该换的换,让你正式接手希罗道。”
女孩听他这么说,“那我接手希罗道需要做什么?”
“除了做解药,其他不需要你管。”
女孩和李良青没有说什么,现在就是伊尔说什么他们做什么;巴尔戈达心里觉得有问题,这一切的大局都是伊尔在主持,那怎么能算是黑脸姑娘接手希罗道,但自己现在没有资格说什么,窝在一边不敢出声。
几日后,有些人一起来到老翁住宅找伊尔,伊尔把女孩一同带去。
那些人见到伊尔就问:“伊尔,主人病倒前只有你在一旁伺候,他有没有把‘尸行丸’的解药告诉你?”
“没有。”
“真的没有?”
“你觉得他可能告诉我?”伊尔反问那人。
不可能!“那怎么办?过两天我们身上的毒就要发作了,我不想死,也不想变成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屋里的几人就像互相传染一样,都开始不知所措、愤怒、暴躁……
伊尔看这些人的精神要崩溃时,冷静地说:“关于解药的事,虽然主人没有告诉我,但是——”他看一眼屋里的人,刚才还要发疯的人都在紧盯着他。
“主人新收的关门弟子按照主人的吩咐做出了一份新的解药。”
有人选择性的听伊尔的话,“有解药?”
伊尔点头。
“那还不赶快拿出来?”有人着急地说。
“先不急。”伊尔慢悠悠地说。
“不急?我们来就是为解药……”那一个人神情激动地一直说什么,伊尔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点头,走到说话的人面前,直接一刀把人毙命。
其余人见状,纷纷看向伊尔,“伊尔你想做什么?造反吗?”
伊尔说,“让司账处的人出来一下。”旁边有人禀‘是’后走出去。
那些人一听司账处都冷静下来,这伊尔想干什么?
司账处的人不一会就进来,拿着账簿挨个说出屋里每个人在这个月应该交回多少银钱,事实上他们交回多少银钱,甚至有些人一分都没交,司账处的人说完,伊尔让他退下。
“伊尔你什么意思?”有人冷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