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解了一半？”

“就是我在对她发出指令时，让她杀了你，她可能会反抗，不按照我说的做，也可能是把我杀了，这个要看到时候的情况。”

“你把解药交出来。”李良青对那人说。

“主子不可能把解药交给我。”那人唯唯诺诺地说。

“那会交给谁？”

“古罗药楼的管事应该有。”

李良青看向伊尔，伊尔心里盘算一下这个‘傀儡毒’对女孩的影响，最后决定安排人去古罗把那个管事带回来，毕竟女孩不能出现意外。

过了一个月，终于把人从古罗抓回来，伊尔让那管事交出解药，最后要把人杀了时，离凡让留个活口，他可以研究一下这个毒。伊尔答应，把人扔进地牢。

李良青替女孩松口气，他总是担心什么时候万一遇上个懂‘傀儡毒’的人对女孩下令杀人，他想拦都没法拦，到时候说不定自己也要被杀。

事情解决，李良青刚要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就见伊尔过来找女孩，“中原那边出事了。”

“中原？中原不是刚开分堂吗，而且千机和千玄都在那里，两个弟子在还能让出事？”李良青问伊尔。

“他们被人发现我们开的药楼里，用的药有问题。”

女孩和李良青想起这茬，他们记得飞虹说过伊洛药楼的药是有问题的。李良青觉得这个问题他们得搞清楚，“希罗道开的药楼究竟是善还是恶？究竟是治人的还是害人的？”

女孩点头，她也想知道。

伊尔觉得这俩人现在问这问题有些晚，都上贼船了才想来问是不是贼船。

伊尔简单丢出一句：“看你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李良青不懂，女孩也不懂，不就是一个善恶的问题吗，怎么还复杂上了？

“我来回答吧。”旁边的离凡接过话茬，“有些人身残，但他能活十年，可是他想健全地活五年，我们就帮他活五年，这是善还是恶？”

女孩看李良青，他对这些最有研究了，自己看他怎么说；李良青手扶着下巴，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这是，善；毕竟是他自己想活五年的。”

离凡笑着点头，“那我们就是‘善’了。”

李良青追问，“那为什么你们的药里都要有毒呢？”

“来我们药楼治病的人都是得了重病或者是不治之症的人，这些人如果能用毒治好，活个两三年，那是毒还是药有什么区别？”

“如果是药呢，他能活多久？”

“可能气息奄奄躺在床上活三年五载，拖累自己，拖累家人。”

李良青看看女孩，他觉得离凡这个道理比他的歪。

“就不能好好用正常的药治吗？”女孩问离凡。

“主要是老宗主用毒出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