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阔和孔泽看徐家主眉头皱起,这个表情他们太熟悉了,他们找了很多名医都是这个表情,孔泽在方天阔耳边说了从孔青竹身体取了虫子出来的事情,方天阔点头。
“徐家主,怎么样?”
“从脉象来看,孔堂主只是身体太过虚弱,血脉有些不通畅的症状,我只能试着开些药,看他吃了怎么样。”
方天阔把刚才孔泽说的话说了一遍,徐岳川说,“可否让我见见那虫子?”
方天阔对孔泽说:“快去把那东西拿来,把那个,就是那些人也叫来。”
“是!”孔泽出去。
女孩他们在屋里商量半天,觉得能让青云堂自己想办法最好,不然他们主动帮忙,到时候有个意外,这事容易结仇。
等了半天,孔泽过来,“我们副堂主回来了,还请了名医,请各位过去一起为我们堂主的事商量一下。”
女孩点头,众人跟着孔泽过来。
徐岳川看到女孩走进房屋,一副养毒的身体异常显眼,眉头紧皱。
“副堂主,这就是从堂主身体里取出虫子的十八道道主。”孔泽给方天阔介绍女孩。
方天阔看着女孩,他听孔泽说完,以为是个医术老道的男子,没想到居然是个黑脸女娃娃,一时有些愣怔,然后嘴上说:“多谢道主为我堂主解危。”
女孩觉得这场合她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简单蹦出两字:“无妨!”
方天阔听了,点头,看来不是什么想攀扯青云堂的阿谀之辈。
孔泽把东西拿给徐岳川看,徐岳川活了四十多年没见过这东西,问女孩,“不知道这位……道主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没见过。”女孩回答。
孔泽对徐岳川说,“这里还有被这虫子钻进皮肉的兔子,已经彻底剖开了,不知徐家主可否一看?”
徐岳川点头,孔泽把托盘上的布掀开,徐岳川过去看看,“看来血脉不通的原因是因为这些东西阻碍,所以不通。”
“那要怎么处理?”方天阔问。
徐岳川看看剖开的兔肉,刀口整齐,在一些地方甚至避开出血的脉络,可见动刀的人是有些屠宰功底在手上的。徐岳川看向女孩,“这是道主的人做的?”
“是!”
“道主是做什么生意的?”
“目前是开药楼。”
徐岳川纳闷开药楼的人还会给兔子开膛破肚,他还以为是开饭庄的;但不论如何,人不是兔子,再怎么擅长开膛破肚,也不能到人身上做,更何况那还是威名显赫的青云堂堂主;所以他摇摇头,没办法!
方天阔看徐岳川和女孩不说话,看向旁边的一群大夫,声如洪钟地问:“你们呢,你们有什么办法?”
那群大夫挠挠额头,挠挠耳朵,摇摇头。
方天阔气得骂:“废物!养着你们无事用不着,有事用不上!拉出去都砍了。”外面有人进来,那群大夫着急下跪求饶,“方堂主饶命,饶命啊……”一时间屋里都是各种求饶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