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堂堂主生了什么病啊?大老远的把你找来。”
“这些事情你不要问。”
“好吧,那我能出去看看吗?”
“有什么看的,待在屋里不要随便出去。”
“听说——”徐惊春看看旁边的丫鬟,丫鬟兴奋的眼睛眨眨,她受感染,然后声音放得低低的,“这青宅里从主子到下人没有一个女子,全都是男子,还是好看的男子,是真的吗?”
徐岳川看看女儿,然后看看旁边的丫鬟,丫鬟本来两眼放光地看着他,然后接触到他的视线急忙低头。
“成天听一些乱七八糟的闲话,有这功夫回叶榆学针去。”
徐惊春鼓鼓嘴巴不敢再问,只好心里好奇。
竹公子坐在秋千上,看着天上明月。
“阿竹在想什么?”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
“你猜!”神情淡漠的竹公子扬唇微笑,转头看向来人。
来人一身月白常袍随意系扣着,眉目深邃含点点星光,鼻背起伏蕴峰峦挺秀,肤莹如白雪,唇红如朱砂,模样妖艳如精怪,气质却温润似道人,朱唇轻启,“我可猜不来。”
竹公子继续看向月亮,心情被影响了,想发呆也发不了,他打趣地说:“月色撩人,所以我在想月色。”
月色轻笑,“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他走到竹公子身后,轻轻推起秋千,“今天去看堂主了吗?”
“没有。”
“怎么了?”
“方天阔回来了。”
月色听了点头,那是不要去的好,那人不喜欢他们。
“你说那个人能治好他吗?”月色低声问。
“不知道。”阿竹无所谓地答,答完后那个黑脸的女孩浮现在脑海,其实他觉得这人应该能治好孔青竹,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
女孩他们天黑回到青宅,逛得有些晚,但很尽兴,只是看着孔泽看他们的眼神有点不好意思,还好女孩脸黑,点了个头就若无其事的往他们的客居小院走。
“我总觉得这宅里缺点什么。”李良青看看四周的守卫。
“缺什么?”女孩问。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伊尔摇头,旁边两个侍卫摇头。女孩回到小院去看看千玄的伤,“你这伤什么时候能好?”
“过个十几天吧!那位堂主等得了吗?”
“不知道!”女孩诚实回答。
李良青问千机:“你们有把握吗?”
“可以的话还是找个人练练最好。”千机听了李良青的话说。
李良青问:“找谁练,什么人愿意让你们练?”
千机回答:“这是他们的事情。不论怎样,都得等千玄好起来才能动手。”
千玄听了,对千机说:“把我打成这样,哪是两三天就能好的,明天你去让他们再拿些上好的药膏来。”
千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