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苦笑连连,看了一眼君继双道,“这还是我思虑不周了,本想着带来给继法解解闷的。”
“大少说的哪里话,这酒确实是好酒,二哥能尝着还多亏了大少呢。”
君继双将杯中甘冽一饮而尽,诚恳无比的说,君继法笑笑拍了拍徐放肩膀,“继双说好的话,那就是真的好了,诶,徐放,你哪来这么多新鲜玩意?”
如此一来上一个话题就此跳过,徐放因为君继双的到来而产生的生疏感随着话题的展开逐渐消散,虽然不如和君继法私下里那么随意,却也少了一口一个三小姐的疏远态度。君继法对此十分满意,君继双对此更为满意。三者‘相谈甚欢’,君继法与君继双决口不提大试之事儿,不过这可苦了徐放,他来看是君继法不仅仅是来探望,更重要的是冠亚之争不日将至,君家‘内战’走势如何,他比当事人更想知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放起身告辞,所行目的未能达成,也只能离去。待到徐放走了以后,君继法才略显疲态,伤势虽然经过治疗,但对于饮酒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的。君继双扶着他到床上躺下,再开口的时候确实多了些嗔怪。
“你与徐大少那么亲近,还需要在他面前强忍至此么?”
君继法苦笑道,“徐放输给了一个佣兵,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别扭,我要是不陪他喝两杯,他心里也过不去,幸好是你来了,不然这酒喝完了,你哥我又得躺。”
君继双轻叹一声,坐到一边,再开口的时候多了些埋怨,“老四也真是的,下这么重的手。”
“老四就不叫人,你提她干什么?”
虽没有像是以前那样骂骂咧咧,但是怨气仍旧是不少。
君继双宽慰道。
“二哥,父亲年事已高,老四不懂事儿,我们就别再给父亲添麻烦了。”说着的时候,多了不少语重心长的意思。
“老四回来的这些日子,我也有好好想过,以前我是对老四苛刻了些,她气性大,心里过意不去,若是换位处之的话,就算是我也会受不得的,终究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事儿她是做的不对,可总是有因有果的。”
这话也就是君继双在这里说,君继法才不至于破口大骂,不过脾气也不怎么好就是了,反驳道。
“照你这意思,我是活该被她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君继双堪称苦口婆心,“老四是什么毛病你也不是不知道,当着父亲的面她都敢呼来喝去的,还能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前些日子老四一个不开心就伤了十几条人命,听说连眼睛都不带眨的,父亲也不说什么,她现在不比以前,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你在她面前服个软,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君继双提到的人命就是备剑的事儿,君继法没告诉她关于这个事儿,在他看来老三负责貌美如花念岁月静好就成了,所以挺多事儿都不给她说,现在旧事重提,自然也不会表现什么异样,简单的说,“君家的人看不惯几个佣兵杀了没什么的,君长歌干的又是这档子事儿,更不会在意这些,不过老三你别怕,父亲疼你疼的狠,君长歌就算再狼心狗肺也不敢碰你,她要想杀我,有本事就让她来,让我给她服软,就俩字,没戏!”
与其不算气势汹汹,但言语表述的十分肯定。君继双眼眶一红,泪水上涌,却迟迟不掉,看着君继法说,“二哥就非要跟老四闹到喊打喊杀这种地步么?”
“不是我闹,是她闹,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下次你再想来见我,就只能给我扫墓了。”
话音落地,那迟迟不掉的泪水终是滑落脸颊,君继法一怔,连忙缓了语气好言道,“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儿呢,君长歌她顶多打我一顿,不敢下死手。”
话是这么说,可君继双的泪却一直没止住,君继法看的越发着急,连忙从床上坐起,一边给君继双擦眼泪,一边哄慰道。
“好啦,好啦,别哭了,二哥什么都听你的行不行,等我好点了我就去找君长歌去,就说不给她计较这事儿了,你再哭下去我妹还怎么如花似玉?”
如此一来君继双才转至展颜,破涕笑道,“那说好了,你不许骗我,父亲要是知道你能放下,也会开心的 。”
君继法也笑笑叹息道,“还得说是基因问题,看看你再看看老四,都是老头的种儿,她生成那德性全是那妓女的问题。”
君继双杏眼一挑嗔怨道,“二哥竟会挑好听的说,你快点躺下好好休息吧,等过了几天冷茯苓开花后,我调好了香水给你送过来,能提神醒脑。”
“行,那我就等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