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茯苓呢?即便压制住了也需要冷茯苓才能引发。”
夜无垠说的甚冷。君长歌倒是并不在意,夺过夜无垠手中的药膏,随手就扔在不远处的池中。
“噗通”
药罐落水溅起少许水花,夜无垠的不悦很明显,但是君长歌并没有打算再继续下去这件事儿,只是简单的说道。
“我三姐会制香水,在这方面她确实是行家,魔导师,我击败了君继战,碎了他的‘凛风’,这道坎我跨过去了,所以很多事情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第一次想把人分八段。”
想把人分八段的人其实不止夜无垠一个。偶尔君长歌也会这么想,只是真的让她去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君长歌就突然做不到了。
这很奇怪,明明她是那种不允许被任何人欺负的人,就算被欺负了,也会几倍甚至几十倍的讨回去,可在面对姓君的人的时候,她就像是泡进醋里的刺猬,哪哪都酸得用不上力了。
“我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你再让我折回去,多没意思。”
最终君长歌只是这样说,敛去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又恢复那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随手从时空饰品中取出一小瓶药膏丢给蒙池。
“省着点用,价值连城,再有以后‘引双庭’和‘聚法场’给你什么东西你都不准要。”说完还补充了一句,“‘铸战楼’的也不行。”
蒙池呆愣愣的捧着‘价值连城’的小竹罐,不是特别明白的问,“额,筱圆给的那个有问题么?”
君长歌笑,“没有,我‘听歌台’的人,不要别的院子的东西,给我记住了,再有一次我就告诉余叔说你偷窥厨房的白彦。”
蒙池涨红了脸,头如捣蒜。
而一旁的夜无垠将这些全都看在眼里,她目送着蒙池的远离,就跟在君长歌的后面,在思量许久后,夜无垠还是停下了脚步。
君长歌,“?”
夜无垠,“……你……是不是有大病?”
君长歌,“……”
夜无垠,“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你有我,可以随便玩的。”
君长歌一怔,泪水毫无征兆的落下,等她意识到以后,第一时间背过身去,擦干净了那些,并‘没心没肺’地说道。
“魔导师你这样不好,太烦人了你知道么?”
“我知道啊,但除了你以外,我什么都不在乎。”
夜无垠平静的说完,身前的人猛地回身,将瘦瘦小小的人紧紧的抱住。
这让夜无垠以为自己说动她了,赢得了她的坦诚相待。
可是在短暂的抽泣以后,她只听到响在耳边的呢喃。
“魔导师,谢谢你在我身边。”
所以,我放在心尖上的君长歌,就算被姓君的人欺负到这种地步,我堂堂法神也不能给她杀人出气么?
夜无垠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抱着自己的人松开了她,一点点抚平夜无垠眉头上的疙瘩说。
“我不想跟姓君的他们一样,我要像团长那样,堂堂正正,威风凛凛,成为与夜无垠齐名的战神,而法神战神是没空去管地上的蚂蚁的,我跨越他们了,他们什么都不是。”
啧,傻娘们,又傻又轴还又是事儿。
“最后一次。”
夜无垠说。
君长歌,“哈?”
夜无垠,“再敢碰你一根寒毛,我灭了东盛。”
君长歌,“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