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军统,你要怎么做,我无权干涉,还有这些话你为什么刚刚不说?”
君继战困惑,着实不明白她的用意。
但是君长歌逻辑思维很清晰,扭头靠在一边的长桌上,看着君继战道。
“因为你是君继战。”
“???”
“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我带来的人虽然多且能打能算,但用来管理二十万大军还远远不够,加上西凉军原本的将领大多才不配位,即便他们愿随我出生入死,也无济于事,我需要一些才能兼备的作战军师,能不能打都是次要的,会不会打才是关键。”
“所以?”
君长歌叹气,不再废话,从桌上拿了纸笔递给君继战。
“给君都写信,管他要人。”
君继战,“……”
君长歌,“……”
君继战,“你自己怎么不写?”
君长歌,“我是庶子,你是嫡长子,这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人。”
君继战,“不管。”
君长歌,“大哥,你想让西凉军全军覆没么?”
君继战,“你是军统,我不是。”
君长歌,“你是副统,道理是一样的。”
君继战,“你需要人,我不需要。”
君长歌,“军令如山,这是军令。”
君继战,“元帅,末将愿领军棍”
君长歌,“……”
可恶,求他点事儿,怎么这么难!
君长歌想,一把夺过君继战手中的杯子,命令道,“滚去睡觉。”对此‘军令’,君继战行礼离开,只是唇角上翘的弧度昭示着此刻的君继战心情大好。
一口饮尽杯中酸苦,君长歌重新坐到长桌前,铺开微黄的纸,提笔写到。
‘——君都、父亲 老头,人是我杀的,城是我屠的,你儿子做事沉稳,见解独特,就是经验欠缺,浙州一战实力稍长,军中现在、
军中没有像样的团级参谋,给我几个有战略头脑的人,实力高低无所谓,会打仗就行,有过作战经验的更好。不一定能让他们全都活着回去,我尽量全都带回。
PS:北疆资源匮乏,民风彪悍,本性纯朴,假以时日可堪大用,现如数奉还,拜托你不要舍弃他们。’
翌日,信伐随军情送回盛京,半月后,余威协三百名士与西凉军在浙州南方安荡山顺利会师,同时带来的还有一封密函,素白的纸上只写了一个字。
——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