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任务?”宝良怎么会正好到这里做任务,也是为了药的事吗,尘儿受伤一事除了长老们应该没有再告诉更多的人。
宋宝良连忙交代,生怕说慢了天清长老以为自己在编故事。
这桐城有一男子身患疾病总也治不好,便四处求医,偶然遇见名游方大夫帮他瞧了,那大夫虽然不是修士,但也会看些事。他觉得那男子的病并不复杂,但一直难愈可能是因为沾染了邪气。
那大夫与天回长老有些交情,前些日子去采药时还遇上了,便将这事说给了天回长老听,天回长老回去后觉得还是有必要调查一下,便派了人前来。
“就派了你一个?”
“是啊,毕竟那位游方大夫也拿不准,只是有这种怀疑,无凭无据的,就只先叫了我一个人来探探。”
“然后你就探到这青楼里,那邪祟也到这来消遣了?”风入云冷哼一声,宝良这小子可是戒律堂的常客。
“嗯嗯,那邪祟还真有可能在这里。”宋宝良一脸认真地冲风入云点头。
不怪人不信任他,上次在那里嘴嗨办事途中的艳遇,连累得萧孝也被罚抄书的罪魁之一就有宋宝良。萧孝在旁听着也觉得他是瞎掰。
宋宝良见两人面上写满不信,郑重强调:“真的!我到了这里后走访了城中的医馆药铺,发现近几个月多了不少明明病情看着不怎么严重,却总是拖拖拉拉治不好的病人。”
“这些人啊,几乎全是男性,还大多数都染有脏病,是经常出入烟花柳巷的。所以我就追查到这里来了。”宋宝良两手一摊,把自己的行为包装得名正言顺。
“那些大夫还能跟你透露病人的隐私?”萧孝好奇,凑近了问。
宋宝良观风入云没有要怪罪的意思,也不跪了,爬起来拉着萧孝一起坐下:“我装作病人去看病啊,大夫说我没病我硬说有,怪他们医术不行,还说听别人讲他们庸医治病老治不好,有些气性大的大夫当场就会跟我掰扯,总要吐露些线索出来。”宋宝良得意洋洋地传授经验。
“总不能每个大夫都性子躁,啥都告诉你吧?”
“啧,遇上嘴严的咱还有非常手段啊,偷偷潜进去,查看病人的就诊记录,就是要费点工夫。”嘴快说完了才想起来天清长老也在听,不晓得会不会不赞成这种不道德的做法,连忙老实闭嘴坐好。
“然后你就查到这来了?”
“没错,我接触了几个那种病人,虽然痕迹很淡,但确实有被邪气沾染过的迹象,而都光顾过春满楼是他们的共同点,毕竟这里是桐城最大的青楼。”
风入云揉揉额头,一听到有邪祟,他本能地想要插手解决这事,但此行又另有目的,尘儿的伤还在等药,只得先把邪祟一事放一边,反正还有宋宝良在查。“先不说这个,你来这多久了?”
宋宝良心里咯噔一下,天清长老不会是看出来他在这青楼里鬼混好几天了吧,结结巴巴道:“我、我,没多久……”
风入云倒也没等他回答,接着问:“你在这楼里可曾见过和这两条手帕相似的绢帕?”风入云心怀侥幸,说不定是有其他花娘惦记这手帕的价值想办法得了去,或是给了哪个客人还会带在身上时常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