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什么暧昧或露骨的话都激不起宋宝良的兴致了,他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香茗,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兴奋的,而是紧张害怕。
指尖点上那滚动的喉结,一路向下划过胸膛、腰腹,然后缠上腰带,在那个死结上绕了几圈。思考了一下这个结要怎么解开未果后,香茗索性也不解了,染着艳红颜色的指甲轻轻一划,腰带就直接断开来。
宋宝良看得冷汗直冒,这哪里是指甲啊,比刀还锋利,简直就是凶器。
“哎呀,公子你怎么出汗了,”香茗体贴地帮宋宝良擦汗,现在是想避也避不开,“是不是太热了,不如把衣服脱去凉快一下。”
香茗动作比话音快,眨眼之间宋宝良的上衣便被她撕去,肌肤暴露到空气中的瞬间汗毛直竖,一根根立在每一颗鸡皮疙瘩上,那绳索般一股股的魔气依然勒紧他的皮肉。
香茗娇笑了一声,粉嫩的舌尖舔过自己鲜艳的红唇。
“你不会是真要吃了我吧。”宋宝良颤音都出来了。
香茗缓缓俯下身,唇齿间吐出蛊惑:“会让你舒服的。”
“喂!”宋宝良突然奋力挣扎,却是徒劳,只有头能勉强起来,他朝着一边悠闲旁观的男子大喊,“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的妞现在在搞别人,你还有心情看戏,你们都是变态吗?”
“嘘,”食指抵上宋宝良的唇,香茗将他的脸扳回来对着自己,“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裴郎好,他怎么会介意呢。”
两人鼻息相闻,四目相对,离得极近。宋宝良眼珠子左右转了转,最终停下直视香茗的眼睛,方才的惊恐之态就那么突兀地全部消散了。
“你想摄取我的精气和修为帮你的小情郎疗伤?”虽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
香茗见他神色正经,不再有惧色,也下意识地收敛了媚态。“不错,你还是有点眼力的,一眼就看出了裴郎有伤在身。”
“所以在我之前,你一直都是从你的那些客人身上吸取精气。”
“是啊,可他们比不了你,都是普通人,效率很低呢。”香茗手背抚过宋宝良下颌,停留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你那个财主相公也是被你吸死的?”宋宝良躺在下方,目光却是审视,“我听春满楼里的姑娘说,那家主母吵嚷着你是个吸人精血的狐狸精害死了她家老爷,把你打回了青楼。”
“那老妇人也就嘴上闹闹,家里那个一把年纪还花天酒地的老不羞死了她才开心呢,不过老头子的死因倒是被她给说中了。”香茗无辜地噘噘嘴,“谁让他非要纳我作妾,接触其他人的机会少了,可不就只能紧着他一个人吸,老东西不经用,就那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