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我听到了走廊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十多秒后就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的我犹如一头非洲草原上的种牛一样,感觉自己牛气冲天随时都要喷射出来,
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了。
我赶忙走了过去,然后抑制住了自己那股兴奋劲,缓缓的打开门,对着门外的人笑着说道:“进来吧。”
然后我就看见了门外那个女人的脸,脸上抹着浓厚的妆,
在走廊灯的暖光下都能看到一粒一粒的粉底;
估计都三十多四十了,看到我的样子后,她明显也是愣住了。
不敢置信的问了句:
“帅哥是你叫的服务吗?”
说话间还露出满口的黄牙。
“不是!”
我赶忙说了两个字,啪的便把门关上,卧槽,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贞子呢。
我刚走回客厅坐下,手机便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就是刚才我打过去的那个电话。
我接起电话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说花魁吗?我怎么没看见花和斗?光看见鬼了?”
电话那边赶忙道歉道:
“不好意思啊,我们这边很忙,我看她刚好在你住的宾馆做项目,就安排她上去了,你不满意的话,我现在马上安排另外一个。”
我那颗火热到已经准备发射的心,此时兴趣全无,本来想着在华夏试一试,
结果却是这样的,早知道就去找牛老大体验异域风情了。
我对着手机没好气的说道:
“算了,不要了。”
那个男人刚想说什么,我便挂断了电话,嘀咕了一句:
“质量真的是差,害我裤子都脱了。”
我刚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拿起看了一下,还是刚才那个电话,便挂断了没有接。
我刚挂又响了起来,我接过电话没好气的问道:
“还有什么事吗?”
只听到电话那边说道:
“既然你不需要了,麻烦给一下上门的路费,给50块钱就行了,她还在门口等着。”
我大声骂了一句:
“卧槽,我现在火气很大,还没找你要精神损失费呢,滚。”
然后我就听到电话那边说道:
“你给我...。”
我还没等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这明显有点强买强卖了,哪里有这样做生意的。
我躺在沙发上吹着空调,盘算着明天的事情。
没一会,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刚想骂娘,便看到是牛大打来的。
我还开着他叔的车呢,想不接又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也是讲道理的。
我接通电话后,就听到了牛老大的声音:
“喂,老弟啊,你是不是在福华宾馆住下了?”
“老哥啊,你真是神通广大,我怎么在哪里你都知道?”
“哈哈,那个宾馆我有点股份,刚才我手下说你还叫了外卖,你要这个跟老哥我说嘛,那些庸脂俗粉怎么配得上你。”
我听着他话的意思却是:想不到你这小子也好这一口,真是不挑食。
尴尬的我忙狡辩道:
“不是啊,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好奇之下就打了个电话过去,然后那个人就问我要不要吃快餐,他们还有套餐,我刚刚好肚子也有点饿,我就点了一份,没想到是那种东西。”
电话那边传来牛老大的坏笑声道:
“嘿嘿,我懂的,我懂的,真不来老哥这里玩玩?”
我叹了口气说道:
“唉,好累,不用了,还有你不要老是关注我的行踪,不然我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牛老大听到我的话便笑道:
“哈哈,老弟,我知道了,那就先不打扰你休息了,你放心那个人不会打电话给你的了。”
“好的。”
我说了两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刚放下手机,我就听到叮的一声,手机又来短信了。
我以为是垃圾信息,便没有去看,而是打开了电视,躺在沙发上,不停的换着台。
过了一分钟,手机又叮的响了一声,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
手机屏幕上显示开头的手机号码未读短信。
是牛爱花,我打开了短信就看到两句话。
白晓蓝,你到家了吗?
哼,怎么不理人,你在忙吗?
我犹豫了一下便回复了一句:
没在家,我回到县城了,刚才在冲凉,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叮的一声,牛爱花回复道:
哼,到县城都不找我玩,亏还是老同学呢,现在才几点啊就睡觉,你不也没睡吗?
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也快十一点了,是挺早的,
记忆里白晓蓝在蓬城进厂的时候,这个点才刚下班,有时候赶货还要加班到十二点。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后就回复:
那能不能邀请你这个本地通一起去吃个宵夜呢?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然后手机就收到她的回复:现在?
我不太想打字说事情太麻烦了,便打了个电话过。
电话响了几声,牛爱花才接通电话,然后就听到她标志性的夹子音高兴的说道:
“现在就去吗?”
“是的,怎么啦?没空吗?”
“有空啊,你在哪里?我开电瓶车去接你。”
“不用来接我,我在福华宾馆,好像跟你那里就隔三条街,你说个地方,我自己过去,不然太费时间了。”
“友仔烧烤店,你到这个地方就行了,我现在马上出门,十分钟就能到了。”
她说话的时候,我还听到了牛爷爷的声音:
“这么晚了,急匆匆的,还去哪里啊?莫不是那白晓蓝约你?”
牛爱花见通话被他爷爷打断,然后对着电话问我。
“喂,你知道路吧?”
牛爱花用银铃般的声音说道:
“哼,要你管,不要等我了,我可能过了十二点才回来。”
然后我又听到牛爷爷爽朗的笑道:
“现在长大咯,牛了噢,不要爷爷管了,几年前出门还要牵着我的手呢,哈哈。”
“我知道的,毕竟也在县城读书一年多了。”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牛爷爷说了一句让我惊掉下巴的话:
“要是白晓蓝约的话,可以不回来了,哈哈。”
然后我就听到牛爱花发飙的声音:
“啊,爷爷,我还在打电话呢,你怎么可以这样。”
牛爱花估计是有点不好意思,然后说道:
“我爷爷乱说的,不要当真,我要开车了,等下再聊。”
听到我应了一句“好的”后,牛爱花便挂断了电话。
我满头的黑线,并不是我有被睡妄想症,只是他们爷孙俩的对话实在是有点意思。
哪里有推自己如花似玉的孙女进火坑的爷爷,这么怕孙女嫁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