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陛下当重天子威仪!”
彭冠南站立一旁,沉声提醒道。
“我.....朕只是恼这些废物不中用!”
赵全忠侧过身子,看向彭冠南,说道:
“国师,朕只有十万兵马,而那老儿却号有二十万大军,该是如何抵挡?”
彭冠南不禁心中一声冷哼。
现在知道急了?
“陛下,三林县后,一马平川,那朝廷大军势不可挡,我看不出一月,便会打至来也。”
赵全忠听言,吓得头上冒出冷汗,道:
“这等....如何是好?”
“陛下,现陵州,汉州,虎视眈眈,四面围困,不好脱身啊。”
“但我听闻那朝廷军中有一员道者,名唤张缘洞,待我遣人前去将其擒拿,那方军心必然大乱,陛下届时伺机待发,呵呵,兴许博得出一线生机。”
赵全忠无力倒在龙椅上。
一线?
“这么说,我还是坐不稳这龙床了,尚要在山野中存身么?这好不容易积攒下的家底......”
“陛下!”
彭冠南一声冷喝。
“陛下八字格局藏有龙气,待得脱身后,少则三五年,多则八九年,自然又是兴旺,何愁眼下这般局面。”
赵全忠摆了摆手,道:
“既如此,便依国师吧。”
彭冠南脸色阴沉,开口说道:
“臣叫陛下准备的东西,是否备好了?届时两军对垒,可有大用啊。”
赵全忠连忙点头,说道:
“早教人备齐,国师可要前去查看?”
彭冠南脸上才浮现出一丝笑色,道:
“今天色已晚,明日再去看吧,届时有这东西在,保不齐陛下还能稳坐龙床呢。”
赵全忠听罢,大喜道:
“那国师刚才怎么说.....”
“我是叫陛下目光放长远点,古往今来,凡成大事者,能舍常人之不能舍,忍常人之不能忍,陛下需得切记。”
赵全忠只管点头,开怀笑道:
“国师在此,朕便无忧了。”
彭冠南摇了摇头。
终究是山夫一个,就算真当上了那真龙天子,也是个困人掌中的玩物。
彭冠南做了个稽首,道:
“陛下,修行事紧,臣且告退了。”
赵全忠连忙叫人将彭冠南送出偏殿。
彭冠南走在刚刚修好的御道上,身边一道黑影闪出来。
“国师,那人.....陛下如何?”
彭冠南掐了几下手指,道:
“狱中还存几人啊?”
“十去七八。”
“哼哼,倒是有骨气。”
“不过,还有五人尚可用。”
“五人?
“那个戏子已经归降了”
彭冠南两手笼在袖内,点头笑道:
“哦?真是意外之喜啊。便将那五人带到我那里去吧。刚好有一件事呢。”
“属下能否效劳?”
“你也得去,不过是监视那五人。”
“属下晓得。”
彭冠南看向南方,笑道:
“那可是极其大的一个投名状啊,正好让他们表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