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会儿,他将那任儒斩杀之后,这江闻必然还是有着极大的机会愿意待在此地归顺于他。
在许应看来,这江闻与他带来的那三人相差不多,只若能帮他打理此地灵矿山的话,其有小的瑕疵,许应自然也不会在意。
许应甚至是在来时就想好,他可以将那灵矿山所有的收益的大半分出去,只为能在此地安心修炼这五年的时间...
“许应,你找死!”
任儒此刻听闻许应此话,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可无奈,任儒修炼的功法缘故导致,他此刻却无法对于许应出手。
他这功法,类似于修士的秘法,秘术,虽能提升自身实力,可是但凡是此类秘术都有着不小的弊端。
就类似任儒,虽能提升自身实力,可是需要个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蓄力。
这也是为何,任儒总是想着要事情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一旦出现差池之后,他便会心生退却的想法。
今晨之时,迟迟未对许应出手,就是他以当时那种状态之下,虽是自觉能力挫许应,但是还没有把握做到防止其逃脱。
此刻是许应忽然出现,任儒自然要找一个最合适的机会,先进行蓄力以好让自身的实力达到那种巅峰状态。
敢在许应面前如此,自然也是因为江闻此刻在其身边护卫的缘故。
可任儒,此刻见这许应如此明目张胆的,在他的面前拉拢那江闻,这如何让那任儒在忍受的住,当下便对那许应破口大骂起来。
“江师弟,你别听这许应信口胡说,他此刻都身无长物,如何又能给他人东西...”
任儒虽与那江闻相处了五年时间,可他却十分清楚。
自己平日的行为处事,完全是因为利益的牵扯,这才会使这江闻能为他所用。
当然,对于那江闻常常开口说的那些恭维他的话,任儒虽然极其受用,可从本心之中他却是根本就从未相信过的。
尤其是,任儒也清楚,一旦许应真的接手了这天海城的灵矿山后。
根本不用许应自己去探查,就会有人将此地那暗藏的‘私矿’的事情全然托盘告知与那许应。
这便是许应的资本,也是因为如此,任儒这才会担心那天海城的三个氏族,会因此站到这新来的许应一列...
此刻众人还未站队,当然也都在观望着他两人之中能早些分出胜负。
任儒不惜拿出自己两成的利益拉拢那晋国四方宗,也正是出于为此事的考虑。
“任师兄,你这话就有些不对了?”
“江师兄,可也是青阳宗弟子,可不是你任儒的手下!”
“遇到什么事情,做出什么选择,也不是由你任儒说的算的。”
许应自然也暗暗察觉到了那任儒的不对,可不清楚对方的古怪,他自然也不敢贸然尝试动手。
若是,这江闻真能在此刻反水,为其指点一二的话,许应自然动手的把握更大...
“江师兄,我许应言而有信,且为宗门派遣,不似某人,违背宗门规定显然以触及门规!”
“不敢要求江师兄,同我对付这宗门叛徒。只若江师兄不要插手,那么师弟我在斩杀这宗门叛徒之后,自也算江师兄一份功劳...”
“至于,任师兄说我身无长物,我许应不敢多说,但凡我能在此地灵矿山得到一块灵石的话,我许应也觉不会独占半块,将其拿出给与出力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