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奈,你遇到的是我,且我重修了这梵圣紫金功!虽也会受到这辟灵珠的压制,可蓄力完成后,自身的法术威能提升,可说是也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今日身死道消,只能怨你的运气不好了!”
任儒好像是一个太久没与人交流的老头子,此刻面对这许应,让其好似交谈的兴趣极为浓郁。
即便是他此刻受到那辟灵珠的压制,且身边两柄法器巨斧不断在攻击他身前那金光屏障,可每次开口,他总是不自觉的要与那许应多说上几句。
“我的运气越是不太好,可前辈你的运道也就这样!”
“谁说,辟灵珠没有了效果,许某就没有其他的手段了?”
许应在确认眼前,这任儒该是一位修炼多年的老怪物之后,心中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先不说此人是正是邪,是好是坏,可许应清楚的是,但凡是此类人物,该是都有着某些惊人手段。
尤其是这人该与那葛洪福是同期的修士,许应只觉得,但凡从其口中多听到一些事情,那么他便是赚到了,现在的修士,可不似先前的上古修士,有事没事总是撰写一些自己对修炼的感悟,或是心得...
如今的修士,但凡是窥得一些修炼的心得之后,哪一个不是将这当做秘密保存。
至多,此人身为某氏族的子弟,也是会将其当做某种功法的传承,流传给自己的后人。
就是此刻楚国境内的三大仙宗,也是在网罗楚国境内那些小宗门,或是某些氏族的传承功法,也在得到之后,将其保存,以当做筹码或是奖励,在传给宗门需要的弟子...
“或许吧,可你没有机会了!”
任儒听闻许应的话后,则好似沉思一阵这才缓缓开口。
只不过,此刻那任儒开口的同时,其神色也瞬间有了巨大的变化。
好似是在刚才与许应说话之间,这任儒为了破开那辟灵珠的压制,好似又施展了某一项秘术。
此刻那任儒面色瞬间变的铁青,额头脖颈之上的青筋暴起,好似是施展那秘术之后,其此刻也极为的痛苦。
这不由让许应心中有了一丝的松动...
怎么被我遇到的修士,好像都会施展几种那不俗的秘术呢!
在那任儒开口之际,他身前凝出的那金光屏障也瞬间有了巨大的变化。
本只是在其身边环绕成一个椭圆形,将其护在其中的金光护罩,此刻以其为中心,一道道的金光瞬间便向着四周蔓延开来。
那金光熠熠闪动,只眨眼之间,便在那任儒的脚下不住的如环形不断地往外四射开来。
只是眨眼之间的功夫,已然将至许应的脚下。
“梵圣紫金功,可是极强的金属性攻击功法,你真的以为他只是寻常的防御功法吗?”
那任儒,好似真的是寂寞太久,要不就是话痨。
总是在出手之际,向着许应解释一番。
他眼见许应此刻面色凝重,不住的往后退去,想要躲避自己脚下那往外蔓延的金色光华,任儒面露轻蔑神色,心中极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