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茵茵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今天店里的人倒是来的蛮快的。
她把单车停在店旁边锁好,带着小红桶朝店里走去。
刚进去就看到已经被擦得一尘不染的桌子和凳子。
憨批男手拿着抹布的动作在看到她之后也没有停下来,笑着和宁茵茵打了声招呼“老板好。”
凶巴男也把脸转了过来,手上还拿着扫把和扫帚,“老板。”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些活不是你们干的啊。”宁茵茵说道。
凶巴男:“你对我们两兄弟如此好,我们无以报答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报答您。”
“是啊,老板,你要是不让我们干我们也会感觉到心有不安的。”憨批男说道。
“诶,行吧。”宁茵茵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把红桶放在一个药柜的角落里,从口袋里拿出她打包好的孢子粉递给一边在打扫的凶巴男眼前。
宁茵茵:“这是我昨天刚采摘的灵芝粉,可以减少血压升高,拿回去在吃饭前冲一点给伯母吃。”
“老板,这东西我不能要。”凶巴男推辞着。
宁茵茵威胁道:“不收下你们也别来上班了。”
凶巴这才勉强把东西给放进口袋里。
没过多久十月们也到店里了,速度倒是蛮快的。
照常把泥膜给摆上,天微亮婶子们就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买泥膜,隔一会儿也会有人来诊脉。
一上午店里忙的不可开交。
吃过中午饭,宁茵茵带着三月和十月去上次那家店又买了一辆单车。
三月脸上用眼见到的快乐。
三月骑一辆,宁茵茵骑着十月一辆。
就这样三人开心地往店里开去。
慧智中药店门口,陈慧刚笑盈盈的送一个大老板,出来就看见宁茵茵,她的笑容僵硬在嘴角,瞪着她的背影。
她凭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明明现在该笑的应该是她陈慧,为什么她还能笑得出来。
千金的身份被她夺走,沦落到嫁给军人帮人家养两个小孩。
而她现在不就是开了一间小店铺而已嘛,也没有她店铺大,陈慧是真的不知道她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倒要看看宁茵茵这小破店铺能够坚持多久。
陈慧嘴角扯起冷意,恶劣地勾勾唇。
开到店门口,宁茵茵瞥了一眼停在旁边诡异的黑色私家轿车。
她带着三月们走进去。
宁茵茵走去花婶身边,问道:“花婶,外面这辆车是不是从今早就一直停在这里了?”
现在私家车这么昂贵,谁买了不都是宝贝得紧,又怎么可能会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停在一些小摊子前,要是被摆摊的大妈们刮到了那就是逼她们拿出家产都拿不出来。
所以那些有钱的人也不会随便把车停在路边太久,而这辆车已经停了一个早上了,都不带移动的。
花婶看了眼门外的车一眼,“我也是很奇怪,这车昨天也是一大早就停在那里,直到我关店了他才开走,今天怎么又来了。”
本来宁茵茵就感觉这车有点猫腻,一听花婶这么一说她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别人盯着了。
这时,车门被打开,一名穿戴整齐的老人从车上下来,一边眼戴着老花镜,镜面在阳光底下被折射出刺眼的反光。
老人拄着拐杖走进店里,左右两边还站着两位不好惹的黑衣男子。
刚到门口,左右两边的凶巴男们拦住了那两名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正想动怒,老人开口了,“你们先在外面。”
黑衣男子们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宁茵茵看着年迈的老人,即便是岁月带走了他曾经的光辉,但她还是能从他挺拔的姿态中一眼就看出这个人以前一定是一名军官职位的人。
老人扫视着这小小的铺面,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目光在那面旗上停下。
“妙手回春。”老人沧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