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边关已经令立世子。
但也不妨碍卿沫用这个必死之人拉人下水。
襄王可以放弃自己的儿子,任由他在龙渊城自生自灭,但不代表他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杀了他的儿子。
说到底,虎毒不食子,那也是他的血脉。
翟耀喜欢搅风搅雨的,以为他是执棋人,诺大的棋盘上,他想怎么下就怎么下。
殊不知,这盘棋的走向已经轮不到他来做主了。
徐谦亦上前,微微抱拳道,“战王殿下,这位侍卫我们要带走,至于是不是战王授意,等审问过后自会知晓。”
翟耀紧皱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一切不满和不快都宣泄出来。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忽然,他的神情恢复了平静,扬了扬嘴角,“好,本王自是相信本王的侍卫的。”
卿沫淡淡抬眸,瞥了眼翟耀,眼眸眯了眯,心中呲笑一声,这是要放弃重宇了啊!
不过,她还可以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他不是还要找她治伤的吗?
她会好好招呼他的。
很快,徐谦亦带着人离开了小院。
就在卿沫跨门而出的那一刻,翟耀的声音冷冷响起,“小郡主,这一局本王输了,但来日方长。”
卿沫身子站定,淡淡回眸,扬唇一笑,带着点意味深长,“是呀,来日方长呢!”
洛白‘嘭’的一声跪在地上,请求道,“请郡主救我家主子一命。”
“好的呀!”
这人还不能死在梵古国,救是可以的,但救成什么样,就要由她说了算了。
洛白心中一喜,“多谢郡主。”
翟耀也意外的看了眼卿沫,没想到她答应的那么痛快,这一点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把衣服脱了。”
“你……”
卿沫翻了个大白眼,“你什么你,你以为本郡主要看你那无二两肉的身体吗?要胸肌没胸肌,要腹肌没腹肌的,也就白斩鸡一个,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你求着本郡主给你治伤吗?不脱衣服怎么治?真是傻逼二百五。”
翟耀被卿沫直白的话给怼的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你还是不是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我知道,但你是不是男人我就不知道了。”
“你……”翟耀被气狠了,一个翻身想要把卿沫拉下来,但他低估他那破身体了。
卿沫一晃就把他给掀翻了,手术刀灵活的一划,翟耀身上的里衣碎成两截,露出白斩鸡的身体。
卿沫痞痞的吹了声口哨,眼神肆无忌惮的划过那白皙的身体,虽然瘦弱,但整体的身材还算匀称,只是没有肌肉的线条。
嘴上还不忘怼上两句,“啧啧啧……这身体……能行吗?”
“你……”翟耀气的差点仰倒,这么一折腾,胸口上的伤口处又流出了鲜血,还有一些脓水,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这女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遇见她后就没有一样事情是顺利的。
卿沫朝着洛白招招手,嘴角轻勾,眉目似水,那一颦一笑就像那诓骗小红帽的狼外婆。
“小白白啊,给你家主子找一条粗点的绳子,本郡主要给他绑起来,再……”
那狡黠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目光,洛白心中一个激灵,撒丫子就往外跑,“小的这就去拿。”
主子,你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