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海堪堪躲过,但大伯不解气,非要让他见点血。
于是又把铁掀扬起来了。
邱泽海一把抓住,夺过来就扔到了远处。
“大伯,不是我这个做侄子的说话难听,你这一铁锨下去,我要是计较的话,你就要去和我大伯娘作伴了。”
只是大伯还没有认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咬牙切齿的说。
“你是我侄子,我就是打死你了,也是应当的,看谁敢多说什么?”
邱泽海冷冷一笑,然后激他。
“我就站着不动,你把铁锨捡起来打死我试试?”
这下大伯倒是不敢动了。
但嘴上依旧骂骂咧咧的。
邱泽海不想和他多说,直接说中了要害。
“大伯娘那事儿你们找我们没用,她袭警,是公家定的罪,你让公家撤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找我们一百遍,就是把我们家人都打死,你们也救不出来大伯娘。
与其在这里和我们闹腾,不如去告诉大伯娘,在里头认错态度好一点,争取早点出来。”
大伯气的鼻子冒粗气,憋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话。
倒是支书又开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就没有见过你们家这么恶毒的一家人,你们尽可以猖狂,且看最后老天会不会惩罚你们!”
邱泽海没搭理他,而是将这些篱笆跺倒了。
“我下个星期要在这里建房子,你的这些棍棒树枝要是碍事,我可是会一把火烧了的。”
支书颤抖着手指着邱泽海,“你你你你……”
“如果你要执迷不悟下去,以后这个支书位置能不能坐的稳,就不一定了。”
“邱泽海,你不用在这里威胁我,我相信邪不压正,无论你用什么卑鄙伎俩,都不会成功的。”
邱泽海跨上自行车,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希望这一天来的时候你不要后悔。”
***
邱泽海直接去了乡里。
他有一个同学在这里工作,趁着中午的时间,他把人约出来吃个饭。
然后他的同学,又“恰好”带着他的领导过来了。
这里毕竟是乡镇,消费水平怎么也比不过乡镇,邱泽海就按照在城里宴请朋友的标准,点了一大桌子的菜。
然后还把饭店里最好的酒拿了出来。
“今天是趁巧了,找常兴叙旧,要是早知道能有荣幸和乔乡长一起吃饭,怎么着也要把我收藏的台子带过来。”
这个标准在基层已经是最高了,其实乔乡长非常满意。
但还要客气一下的,省的在人面前显得没见识。
“泽海同志,不用那么客气,就咱们三个人,不用见外,这些家常饭菜一吃就行了。”
然后酒过三巡,由常兴引入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