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鹤云握住拐杖的手越发用力,看着夏恋歌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夏恋歌知道自己得罪了了不起的人,可她话都说到这了,已经收不回去了,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眼神。
“您不为他感到骄傲就算了,您居然还瞧不起他!算了算了,您还是赶紧把他绑回家吧。我真是烦死了!一个人就霸占了娱乐圈百分之九十的资源,让我们这些小糊糊怎么混出头?”
她转头看向盛君宴,“你要是回家继承家产,把你D家高奢的代言让给我吧?这样我就可以躺平一年了。”
眼看孙子就要答应了,盛鹤云重重跺了跺拐杖,“说出这话,你害不害臊!小小年纪不知道努力,就想着走捷径!这是我孙子辛辛苦苦工作拿来的代言,凭什么让给你!”
夏恋歌瞥撇嘴,“老爷爷,一鲸落,万物生。您孙子退出娱乐圈,可以养活多少小鱼小虾。我就只要一个D家代言,我又没要多。而且有捷径走,干嘛不走?吃苦是没有价值的,如果努力就能成功的,首富就不是您了,应该是一头驴子。”
盛鹤云还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胸口剧烈起伏,“你还理直气壮!”
夏恋歌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那您什么时候绑他回家吗?我要提前预定他的资源的。”
“你休想!”
盛鹤云愤然离去。
盛君宴垂眸凝着女人一直紧握着自己手腕的手,虽然她对着盛鹤云时,是如此无所畏惧,但他知道她握着自己的手不断在用力,才不至于颤抖。
想到她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内心软成一滩泥,他是忍着极大的冲动,才没有将她搂入怀里,哑声问道:“不害怕,嗯?”
夏恋歌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害怕,小脸立马垮了,她转过身,“呜呜呜,你说呢?你爷爷不会封杀我吧?我是为你出头才顶撞你爷爷的,你得罩着我!”
男人看着她皱巴巴的脸,可怜又可爱,心头痒痒的,故意逗她,“如果我说不呢?”
夏恋歌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尼玛,这说的是人话?
……
大厅里。
夏恋歌化悲愤为食欲,她以后都不要管盛君宴那个臭男人的事情了!
她狠狠地将一块小糕点放进嘴里。
盛淮川微笑走了过去,“夏夏,听说你刚刚欺负我家老头子了?”
不是听说,是亲眼目睹。
看着自家老头哑口无言的样子,他真是越发心水这儿媳妇了。
夏恋歌哭唧唧,“盛总,您是来为您父亲讨公道的吗?但我刚刚那应该谈不上是欺负吧,我就是稍微跟您父亲讲了一下下道理。”
盛淮川忍着笑,“但我家老头气得不轻呢。”
就算他不说,夏恋歌也知道。
她完蛋了,哭丧着一张脸。
岑香拍了拍盛淮川,“好了,别再吓唬孩子了。”
夏恋歌看着眼前贵气优雅的美丽女人,保养地极好的脸的除了岁月沉淀的气场,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
难怪盛君宴长地这么好看,都随妈了。
她乖巧道:“盛夫人,您好。”
盛淮川眼底快速划过一抹精光,“听说我儿子不罩你?我罩你怎么样?我可是盛麟集团的总裁,比我儿子那影帝身份好使多了。”
夏恋歌一张小脸又亮了起来,“真的吗?”
“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以后得叫我叔叔,不能再叫盛总了。”
岑香悄悄捏了把男人的手臂,小声嘀咕,“你干脆让人叫你爸爸算了!”
盛淮川吃痛,但脸上纹丝不动,“你以为我不想吗?这不是怕太着急吓到我儿媳!都怪你那儿子没用,到现在人姑娘都不知道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