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小学了,他创立了「夏蛰」。
后来,她上初中了,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叫沈易安的男生。
他为此很生气,赌气进入了娱乐圈,这一年他刚好十八岁。
但他后来依旧没有保护好她……
心口深处泛起尖锐的刺痛,一阵一阵的,痛得无法呼吸。
夏恋歌看着病床上眉头紧皱的男人,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她精致的眉眼比他皱地更紧,“盛君宴,你怎么了?你做噩梦了吗?”
他被陆谨赋救上来时,已经昏迷了。
虽然做了全面的检查,医生都说他没事,可她还是不放心,一直守在他身边。
他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开始时,他应该梦到了很幸福的事情,嘴角带着纯真柔和的笑,她很少见他这么笑过。
只是那笑维持不久,一点点于嘴角化作凝重,而现在却是痛苦。
一直以来,他在她心中都是无所不能,究竟有什么事让他感到这么痛苦呢?
她不由得伸手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心,“盛君宴?”
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雪地里的一抹阳光,瞬间带走了他身上的寒气。
他缓缓睁开眼,一张精致到无与伦比脸,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一张自他四岁见到她起,就一直占据他整个脑海的脸。
好在她还完完好好地出现在他面前。
夏恋歌见男人发怔,更是担心了,“你做噩梦了对不对?”
怎料男人突然拉过她的手,她没站稳向前倾去,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
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传来,她一阵脸红耳赤,正要起来时,男人将她紧紧抱着,“嗯。”
夏恋歌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承认了,就这么将他的脆弱袒露在自己面前,有半晌愣住,然后才柔声道:“梦都是假的……”
而盛君宴是将他抱地更紧了,恨不得要将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了,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她是真的真实存在,真的回来了。
夏恋歌身上还有伤,不自觉哼了一声,“疼。”
盛君宴刚从睡梦中醒来,忘记了女人受伤了,听她喊疼,一下紧张坏了,立马将她松开,“对不起,现在还疼吗?”
夏恋歌摇头。
他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脑海里全是她在Rosevil的画面,“夏夏,我……梦到你重生了。”
夏恋歌的心猛地漏跳一拍,随即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猛地起身,惊恐看向他,颤着声,“梦、梦而已。”
男人却轻柔捧起她的脸,就像抚摸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般,嘶哑的不行,“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她看着男人没有半分玩笑意味的眼神,知道他都知道了,霎时间恐惧、心酸、委屈,各种情绪似浪潮般向她袭来。
眼眶一阵酸涩,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她哽咽了许多,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
盛君宴坐了起来,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再次将她拥入怀里,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不说了。”
夏恋歌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Rosevil会盯上她,为什么那个男人那么快就找到了她。
虽然不知道盛君宴是怎么知道的。
但从这一刻起,一切一切她都不需要独自去扛了。
她手圈着男人腰,任由自己靠在他身上,脸蹭了蹭,低声呢喃,“谢谢。”
女人少有地主动和自己亲昵,盛君宴心软了一下,随即是更多的心疼。
温柔的吻接着落下,夏恋歌不再向以往反应激烈地推开他,她缓缓闭上了眼,试着去感受男人的爱意。
细碎轻柔的吻渐渐变为唇齿间的交缠,激起一阵又一阵隐秘的潮涌,快要将她淹没。
盛君宴看着眼下面色潮红,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轻易就能挑动他的神经。
他喉头发紧,想要继续加深这个吻,余光却瞥见病房门口出现了一团阴影。
盛淮川一脸自豪,“不愧是我盛淮川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