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写道：精通20世纪的欧陆哲学，马克思主义。精通存在主义，精通结构主义。精神分析。日本近现代文学与政治经济学。”

“这个人长得非常清秀，很像一个知识女性。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是北大毕业，是不是多伦多大学博士毕业，如果是的话，那么，她的遭遇也不算好啊。”方一凡连续说了三四段话了。

“那她为什么不回国内呢？难道外国的月亮真的比中国圆吗？”方俊问了一下。

“学哲学的话，无非是去大学教书，或者去做研究。哲学这个专业最难就业了，最好不要去学。可以降低身份去中学当老师，她又不肯去。她连中国都不想回。宁可在国外送外卖，也不会回国当老师。”方一凡说了一下。

“假如是我，如果在加拿大那里找不到工作，不如回国。我还会在那里送外卖吗？我还会乞讨吗？”方俊说了一下。

“也有可能她放不下面子。”方一凡说了一下。

“放不下面子，她会在线要饭吗？真的是丢了北大的脸。丢了多伦多大学的脸。更丢了自己的脸。”方俊说的语气更重了。

“老爸，她有她的想法，她有她的活法。别人的想法又不能加在她的头上。”方一凡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