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直呼内行。”
“什么当代神农行为。”
“狗哥一句话,你真上去舔啊。”
“咳咳,难道就我一个人好奇,就哥说的是不是真的,尔滨的铁栏杆、路灯铁柱子、铁门是不是真的甜吗?”
“诶,这哥们儿这么较真的吗,怎么舔完之后还不松口了?”
“不会真是甜的吧?”
“卧槽,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直播间内一片热议。
但松花江边,那位直接舔路灯铁柱子的勇士,却眼神一阵慌乱,赶忙扭过头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对着陈就道,“卧槽,就哥,我舌头让铁柱子给冻住了。”
“救我就哥。”
“我舌头都冻僵和铁柱子冻一块儿了,救命!”
“什么?”直播现场也一片混乱,“合着你一直舔着铁柱子不舍得松口是舌头让铁柱子给冻住了?”
“热水,谁带了热水,赶紧弄点热水过来。”
“这种极度的低温,容易冻死舌头上的组织细胞,而且会让舌头变脆,这要是一个没忍住撕扯一下,那舌头可能都要掉一大块。”
“热水速度!”
直到有人递来一个暖壶,陈就接过暖壶,让那位勇士稍微脑袋往外撇一些,暖壶的热水缓缓从舌头上方浇落,热气腾腾之中,勇士的舌头附近那一片路灯铁柱子温度上升,那位勇士的舌头这才得以和路灯铁柱子分离。
“哎卧槽,我的舌头,舌头现在还是麻的,估计这波是完全冻伤了。”
“我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他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话,一边捂着嘴,赶紧要逃离现场。
陈就则让李晴安排个工作人员陪同一下,以防出现意外,随后才再次看向直播镜头,
“我要告诉大家的第一个小知识就是,别信那些人说的。”
“尤其不要去舔他们所说的那些甜的铁栏杆、铁门、路灯铁柱。”
“这些人都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