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了摇头:“小小姐的的院落已让人严加看守,自她今日回去后,便没有再出来过。”
“这次行动虽是有些仓促,但也事出突然,我父亲既然已经知晓了当年的真相,那我也只能不得已而为之了。”鬼方纫修面带狠厉之色,
“不出意外,明晚鬼方隗覃便会悄无声息的毒发身亡,到时候族长之位便是我囊中之物,如今这宅院之中都是我的人,这鬼方如暮也是插翅难逃。”
“明日继续紧盯着鬼方如暮的动向,再加派几名灵力高深之人守在她的门前。这丫头精明得很,万万不能让她坏了大事。”
“是。”侍从领命下去,转身退出门外,替他掩紧房门。
鬼方纫修走到窗旁,看向外面高悬的冷月,低缓着自语道:
“夷洳,你这一走也有几百年了。你也不要怨我心狠,不放过你唯一的女儿。”
“怨也要怨你当年如此绝情,若是当初你选择了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当年她侥幸不死,苟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我这做二叔的仁至义尽了。”
离寻从鬼方隗覃房间回到住处时,防风邶正斜靠在床榻闭目养神,见到她回来,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眼底染着魅惑的笑意,向着离寻的方向勾了勾修长的手指。
离寻笑意吟吟走到榻前,顺势依靠在他的身上。
“方才你一进来便是满脸笑意,想必鬼方族长应当无碍。”防风邶将她垂至额前的鬓发别过耳后,缓声开口。
“见到你我自然很开心。”离寻随意把玩着他指节分明的手,又道,
“不过情况的确要比预想的好很多,爷爷只是假意被禁,而且也有了周密的计划,我也可以省事不少。”
“若是不出意外,明晚事情便能很快解决。到时候我便告诉爷爷你我之事,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
离寻弯了弯眸,说到最后二字时,转过身子看向防风邶那张令她神魂颠倒的面容,轻轻勾了勾他的下巴,眼底尽是魅惑风情,仿佛在调戏一位纯情的少年郎。
防风邶眸间一暗,伸手将她抱上床榻,从善如流的脱着自己的衣衫。
离寻环抱着手臂护在胸前,故作柔弱无助般看向他,颤声道:“这位公子你可不要胡来,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若是得罪了我...唔!”
防风邶见她又演戏上瘾,直接将她的双手禁锢住举过头顶牢牢的单手锁住,欺身压上了她的身子,不由分说的将她剩余的话语堵在缠绵的亲吻中。
一吻结束,他轻咬着她的唇瓣,看着她明艳动人的面容,慢条斯理地剥着她的衣衫,低哑着声音轻笑一声:
“既是如此,我更要好好地表现,让鬼方小姐满意才是。”
烛火骤然熄灭,层层纱帐被缓缓放下,月华透过华美的窗棂洒向昏暗的房内。
床榻轻摇,身影交缠,纱帐后溢出的娇吟与低喘久久不息,旖旎的夜色,依旧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