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飐哼笑一声道:“绝情不一定是错的,因人因事而异。”
风霜和慕月月来到莫离家的住处,看到河道旁莫离家住的房子时惊了一下,他们住的竟是一个茅草房,还有一个简陋的小院子,慕月月道:“看那小女孩穿的衣服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会认识这家住茅草屋的孩子呢?”
风霜道:“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人走进茅草院内,看见一个妇人正在拿着锄头在一墙角刨地,身旁还放着一个水桶,妇人穿的普普通通,有点丰腴,风霜和慕月月走近妇人。妇人察觉有人靠近,抬头看向风霜和慕月月,见她们穿着华丽,不动声色的站着等她们走近。
风霜和慕月月走近妇人后,慕月月开口问道:“请问你是莫离的娘亲吗?”
妇人听她们这样一问立马警惕了起来,打量着她们问道:“你们问这干嘛?”
风霜道:“我们是镇上新到的法师的徒弟,我们听镇上的百姓说这镇上闹鬼,又听说你的孩子被害死了,所以我们是想问问您要不要给你的孩子做一场法式超度他呢?”
妇人看了看她们有所怀疑的回绝道:“不用。”
妇人说完挥舞着锄头继续刨地。风霜发现妇人刨地的力道和动作感觉她好像是会点功夫的人,风霜看了慕月月一眼,慕月月也发现妇人好像会武功,二人心中对妇人起疑,觉得妇人不是一般的妇人。
风霜道:“既然您不需要,那我们不打扰您了。”
风霜和慕月月假装离开,妇人看到风霜和慕月月走出院子后,将手中的锄头往地下一扔,跑出院内左右看看,确定外面没有她们的身影后又快速的跑回院内,而她不知道风霜和慕月月就躲在茅屋的后面,妇人进屋后,风霜和慕月月从屋后走了出来,慕月月看了看自己有点湿的鞋子道:“亏你想的出来躲在屋后面,河水都把鞋子溅湿了。
风霜道:“我的鞋子不也湿了吗?忍忍吧,我们不是说过要除暴安良的吗?这个妇人不是简单的妇人。”
慕月月认同的道:“嗯,会武功。”
风霜道:“提起莫离她也没有伤心难过的表情,还很防备我们。”
风霜和慕月月说了会话,听到妇人从屋内走出来的声音立刻躲了起来,待妇人关上屋门离开后,两个人又走了出来,慕月月道:“刚刚还是普普通通的妇人打扮,现在又穿的花枝招展的,肯定有问题。”
风霜道:“我们跟着她,看看她去哪?”
龙飐和韩桑二人来到一家客栈,龙飐随手掏出金牌令,客栈小伙计看了眼金牌令,眉毛一挑震惊了一下,而后眼神中又闪过狡黠的神色,他抬头仔细看了看龙飐和韩桑二人道:“你们等一下,我去叫掌柜的给你们办理住店事宜。”
龙飐看出小伙计有问题,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待小伙计走后龙飐道:“这小伙计有问题。”
韩桑点点头道:“嗯,看出来了,他看金牌令的眼神很怪异,难不成怀疑我们给的金牌令是假的不成。”
龙飐道:“不错,懂得察言观色了。”
韩桑有点小骄傲的道:“那当然了,我怎么舍得辜负你的良苦用心啊。”
两人笑了笑,客栈老板和小伙计走了过来,客栈老板将金牌令交还给龙飐道:“不知二位公子可有现银住店?”
龙飐和韩桑对视一眼都觉得这里面有蹊跷,韩桑道:“我们用金牌令不能住店吗?”
客栈老板有些为难的道:“你们手中的金牌令是上一位格主的金牌令,现在金牌令的主人换人了,你们手中的金牌令已经不管用了。”
龙飐和韩桑听到此话面色都凝重了些,龙飐问道:“不知现在的金牌令主人是谁?”
客栈老板道:“不知到,听说挺神秘的。”
龙飐递给韩桑一个眼神,韩桑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客栈老板。
风霜和慕月月二人各自撑了把伞伪装成路人一直跟着妇人,见妇人敲了敲大户人家的门,没多会一个管家走过来开门,风霜和慕月月将手中的伞微微抬高了点,观察着他们,望见管家看见妇人时脸上明显有厌烦的神色。妇人见到管家似乎也不太喜悦,还推了管家一把,径直朝院内走去,管家在妇人进去后厌弃的朝她身后吐了口唾沫。妇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回眸一个狠厉的眼神扫向管家以示警告,而后回头朝着屋内走去。
管家关上大门后,风霜和慕月月收起手中的伞走上前,风霜道:“月月姐,这不是那个小女孩的家吗?”
慕月月道:“是啊,不是说是小女孩害死小男孩的吗?看那妇人的态度也不像是来报仇的。”
风霜道:“我们进去看看。”
风霜和慕月月两人对妇人的行迹很是疑惑。
另外一边韩桑和龙飐对金牌令新主人的事感到不安。客栈内龙飐转动着手中的金牌令研精覃思,韩桑坐到他身前,龙飐深吸一口气认真的对韩桑道:“福誉堂可能出事了。”
韩桑也严肃的道:“我也觉得福誉堂出事了。”他想了一下又说:“我们要去福誉堂看看吗?”
龙飐看向韩桑道:“我们可能中你爹和堂誉鸣的计了。”
韩桑疑惑的道:“中我爹和堂格主的计?什么意思啊?”
龙飐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清星城你要跟我去隆山格时你爹对你说的话,还有子瞻子睿对我说的话。”
韩桑想了想道:“记得,不过那有什么问题吗?不就是很正常的叮嘱和关心吗?”
龙飐道:“我当时也以为是很普通的叮嘱和关心,不过现在想想你爹之所以叮嘱你别惹事,还让你跟我去隆山格有可能是刻意支开你。”
韩桑道:“我爹支开我干嘛?又没遇到什么危险的事?韩桑说到这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猛的站起身道:“你是说我爹遇到什么危险的事了?”
龙飐抬头对韩桑道:“我猜你爹和堂誉鸣再查四杀格背后的人是谁?你说这件事危不危险?”
韩桑听龙飐这样说心里很担心他父亲。龙飐喝了杯茶站起身道:“我们在坟场遇到严风魂魄的时候他就猜出四杀格背后可能有人操控指点,还要我们帮忙查,以你爹和堂誉鸣的聪明不可能什么都感觉不到,你爹当时支开你有可能就是他想查出四杀格背后的人是谁?但又怕这件事会连累到你所以才支开你。”
韩桑道:“那堂格主呢?你是不是怀疑福誉堂换新格主的事和这件事有关?”
龙飐道:“嗯。”
韩桑听龙飐说嗯,心里咯噔了一下,更担心他父亲了。
龙飐道:“堂格主之所以送我金牌令应该是他早就察觉到了什么?而我一旦不能使用金牌,就证明福誉堂出事了,他是想用金牌令给我提个醒。
韩桑道:“提什么醒?”
龙飐看向韩桑重重的说道:“江湖危险。”他心里想:“只可惜他当时刚到人界不久,对人界也不是很了解,没想到堂誉鸣的用意。
韩桑听龙飐分析后一脸的凝重,龙飐见韩桑满是担心的样子对他道:“你还是先回铸剑山庄看一下吧。”
韩桑道:“我走了,那你们呢?”
龙飐道:“去福誉堂。”
韩桑点点头沉默不语,龙飐想了想又说:“你还是等一下慕月月吧,虽然她爹不是四杀格格主,但若有人刻意针对武林,只怕她爹也不会安全,你和她一起回去,也好有个照应。”
韩桑依旧忧心的道:“好。”
龙飐见韩桑忧虑的样子安慰道:“我和风霜办完福誉堂的事就会去找你们,你也别太担心了。”
韩桑颔首,坐下来给自己到了杯茶,喝完一杯茶冷静过后,他分析说:“武林中能够和铸剑山庄对抗的人也就只有四杀格的人,现在四杀格格主已经死了三个,只剩下焰铁奇有能力和我爹对抗,他背后的人会是谁呢?”
龙飐隐约觉得这件事和黑气有关,四杀格的那些人根本不足为惧,但黑气让他有些不安,三哥四哥他们还有半年的时间就要分别掌管人界,妖界和魔界,万一又有不明种族崛起,毁坏六界安宁,那他们岂不是又有危险,他不能让他的家人有危险,有时间一定要回趟天界,查查有没有关于黑气的来源,好将黑气除掉,这样才能避免三哥四哥他们遇到危险,也才能保六界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