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鹭道:“好。”
龙飐叮嘱他们要小心之后看着韩桑屈无和风霜道:“我们去找烈火枪。”
韩桑虽然想报仇,但他也知道修复祭冤剑的重要性。
三人颔首,走到龙飐跟前,随着龙飐划出一个光圈,韩桑屈无他们消失在寒月面前。
寒月抬头望着龙飐消失的地方道:“你以为你跑的掉吗?”
鹤清鸣道:“龙飐仙神嫌你长得丑当然要跑了。”
寒月不悦的看向鹤清鸣。
鹤清苍对鹤清鸣开玩笑道:“被两个看上的男人甩掉,你别刺激她,小心她发疯抓你去给她当新郎官。”
寒月看着他们咬牙切齿道:“等我杀了你们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寒月瘆人的指掌伸向鹤清鸣他们,龙鹭手中弓箭射向寒月,寒月一个旋转闪躲,龙紫的弓箭也随着寒月射出,寒月再次闪躲开来,寒月对着恶灵形骨一挥手,恶灵形骨攻向鹤清诀他们,与他们厮杀战斗。
恶灵形骨的拳头带着无形的恶灵之气攻击他们,鹤清诀他们手中的折扇凌厉利落的做着抵挡和攻击。
龙飐他们看到轮回钥匙停在落魄的红色高门面前,高门上虽有被人涂鸦的乱七八糟的画和划痕,但看上去还是很威严。
龙飐他们推着高门走进去,屈无道:“这木门好重啊。”
龙飐他们进门后发现门两旁各站着穿着盔甲的白骨人,白骨人从骨形上看去给人一种忠义之感,像是两个忠义的将士,龙飐和韩桑伸手触碰白骨人,白骨人瞬间如风化般消散,只剩骨灰飘散在空中随风扬去,还有他们的红色盔甲推落在地。
龙飐他们走进院中,院子里也很落魄,杂草丛生,杂草中还有一个枯井,枯井看上去很古老。似乎还能听到从枯井里发出的战马悲鸣之声,龙飐他们心中一股悲泣之感油然而生,他们迈着石阶走入蜿蜒曲折的长廊,看到斑驳的血迹似干涸的红油漆一道一道的印在走廊的长柱之上,道道触目惊心,每个人心中似有战鼓在敲响,让人身处惊心动魄的战场,悲壮慷慨。龙飐他们看着身前的房屋,房屋很奇怪,没有门,他们走过一个长廊走进另一个房屋的长廊,他们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一样,走来走去又走回了第一房屋的长廊中,韩桑道:“这是鬼打墙吗?”
屈无扶着韩桑的肩膀道:“我快晕死了。”
龙飐看着房屋顶端,仔细的察看端倪,屋檐瓦砾凹凸有规则,屋檐下无门,龙飐飞上屋檐,环顾四周的房屋,每个房屋都是一模一样的,他来来回回细细观察,双掌在屋顶御青龙之气,两条青龙撞击在房屋上,房屋瞬间旋转移了方位,两条青龙撞空后腾空升起又再次的飞冲直下撞击房屋,房屋依然是旋转移位。两条青龙围绕着房屋转来转去,撞来撞去始终无获。
韩桑他们也一直观察着房屋的变化试图找到其中的玄妙,龙飐和韩桑他们观察了好一会,龙飐聚收青龙之气,对着屋檐下的屈无道:“上来。”
屈无一听龙飐叫他上来心里就发怵,他又要献血了,他逃避的道:“灵主,我上不去。”
他的眼神乞求的看向风霜,风霜接受到的眼神飞上屋顶,面对龙飐伸出手道:“如果是要用血的话用我的吧。”
龙飐把她的手握在手中,宝贝似的拉到自己身侧站着,对着屈无大掌扬起一个上来的动作,屈无就像被一阵大风刮到屋顶一样出现在龙飐身前,屈无苦着脸对龙飐道:“灵主又割我的血啊!”
龙飐严肃的道:“快点。”
屋檐下韩桑见状憋笑,也对着屈无道:“你快点吧。”
屈无极不情愿的伸出手叹气道:“没人疼的男人像个流浪狗,被人割血还得点点头。”
屈无委屈可怜的说着让龙飐心软的话,龙飐看着他,毫不留情的在他食指上划开一个小口子,取用他一滴血。
龙飐运用法力将屈无的一滴血推至空中像天女散花一样布满每个房屋,每个房顶都滴上一滴血,过了半晌龙飐他们看到有一个房屋滴入血后移到了最前方,其余的房屋整齐的排列在后方像一个阵法。
韩桑在房屋变动的那一刻也飞至屋顶,惊奇的看着这些变化,龙飐他们从屋檐上下来,走进最前方的房子,房子两旁依旧站着两个穿着红色铠甲的白骨人,龙飐和韩桑碰触了一下,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被风化吹散 挺拔的站立,二人甚觉奇怪。他们还发现这个房子还有一个不同之处是它有门,龙飐和韩桑推门而入,发现门根本推不开,二人用了点力还是推不开,他们也不敢轻易的损坏这扇门。
屈无和风霜站在一旁看着龙飐和韩桑,风霜发现这扇门旁站着的将士手中握着枪跟之前的不同,枪头闪着寒光,她抬手摸了摸将士手中的枪,又尝试转动了下枪头,龙飐身前的一扇门突然被打开,韩桑和龙飐都很惊奇的看着风霜,风霜也是很惊讶,她没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竟然打开来门,屈无惊喜的道:“门开了。”
龙飐示意韩桑转动他身旁的枪头,韩桑同风霜一样转动将士的枪头,他身前的一扇门果真像他们想的那样也被打开了。
龙飐他们走进屋内,屋内正堂也坐着一身红色铠甲的白骨,跟前四个不同的是这个铠甲里面白骨的眼骨和骨额显得老气横秋,像是一个年长又威严的老将军坐在红木椅上,他的铠甲也与众不同,厚重又精致,他的手中也握着一把长枪,韩桑下意识的转动长枪的枪头,枪头无法转动,韩桑发觉长枪没有任何异常。
风霜和屈无也在屋内谨慎的翻找异常,龙飐看到墙角上有一烛台,烛台上燃着烛火,他随手一扬,掀起一股小风,试图熄灭烛火,岂料烛火未灭,龙飐感到烛火蹊跷,他手掌现一道青光对着烛台转动,烛台转动后,一声异响之后,龙飐看到骨架身前的方桌突然下沉变成长长的长梯似通向一个密室,风霜刚刚就站在桌子前,桌子突然下沉,风霜差点跌落下去,还好龙飐眼疾手快的拉住她把她揽在怀里,她才没有掉下去。
风霜回头望着下沉的方桌变成长梯,片刻之后等到屋内没有任何异响,龙飐他们顺着长梯走下去,下面是一个光亮的通道,通道很窄只能并肩过两个人,但却闪着白光的亮,甚至有些刺眼。
龙飐牵着风霜的手在前走着,韩桑和屈无在他们身后跟着,他们一直走,越往里走越觉得冷,直到他们走到一块很大的冰室门前。冰门很厚,里面有雪花图纹,像是一个厚厚的带着雪花图纹的玻璃。
龙飐他们模模糊糊能看到里面存放着的冰棺木,他们环顾着冰门,没有任何的机关之类的东西,身后韩桑道:“我们怎么进去?”
龙飐转身一个眼神看向屈无,韩桑似乎读懂了什么,他对着屈无道:“看来又得麻烦你了。”
屈无装出一副虚弱到要死的样子,龙飐提醒他道:“找到贺峰你就不用割血了。”
屈无像是来了精神,将手伸向龙飐,韩桑和风霜忍住龙飐戏弄屈无的笑意。
屈无手指尖渗出血液,龙飐掌心转动,将屈无指尖上冒出的一滴血复制到冰门之上,血落在冰门之后,冰门发出碎裂的震响声,韩桑看着破裂的冰门道:“善灵界的血就是好用。”
屈无自傲的道:“那是当然。”
冰门碎裂后落在地面形成一个小门槛,整齐又规则。龙飐牵着风霜的手跨进去,屈无看到后小声嘀咕:“走哪都牵着,没有一点前世灵主的风范。”
龙飐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屈无道:“找到贺峰也割你的血。”
屈无忙解释道:“灵主,我是说现在的灵主比上一世的灵主幸福。”
龙飐收回凌厉的目光,四人走进冰室,冰室四角放着冰棺,他们每一个人走向一个方位查看,每一个冰棺上刻着官阶名字,里面放着长枪。
韩桑一边低头看着冰棺一边对屈无道:“幸好你改口改的高明,深得他心意,否则你后患无穷喽。”
风霜道:“这些冰棺上刻着的官阶和名字中没有贺峰啊。”
龙飐看向风霜刻意酸道:“怎么,想看看你未婚夫啊?”
风霜也刻意道:“是啊是啊,所以你赶快找。”
龙飐沉下脸来道:“记住你是谁的人?”
风霜笑道:“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