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自己脑袋里浮现出来。
“真邪门!老头子,我和你说,这事儿真邪门。”
白老头刚没听清自家老伴说啥,现在听清楚了,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上来捂住老太婆的嘴巴。
“嘘,你给我闭嘴,注意用词!咱是因为什么来到青阳县的?”
白正光也反应过来了,紧张的说道:“妈,现在可不兴说封建迷信那一套,别乱讲,您就是蹲久了,腿脚抽筋了,还有……到底也是年纪大了,我看我奶奶当时中风的时候,也和您差不多的情形。”
白老太想起那些年,自家因为什么被人批,内心也猛然害怕起来。
“呸呸呸,我这是老糊涂了。”
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这就是中风的前兆吗?
白老太突然害怕了,她还不想死呐,尤其是中风,全身麻木动不得,脸歪鼻子歪,还不停的流口水,那多可怕。
“行了,就别说那些了,赶紧回家吧,我想孙子了。”
送走了白家人,江霜兰气的站起来拿着扫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王英成那帮就算糟心的了,又来了白老太这样的、
真是晦气极了!
甚至连这些东西都不想要。
周老头倒是看得开:“嘿,那算啥,她瞧不上咱是她的事儿,这些东西都送到家里面来了,不吃白不吃。”
那箩筐里还有一条三四斤重的肉呢,丢了多可惜。
……
县糖厂高层家属院里。
王英成在家闹的屋顶都要被掀翻了。
王长康被自己的这个倒霉儿子闹的头疼,吃了饭便下楼遛弯。
都说 老来得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是他总觉得这个幺儿子,简直就是来跟自己讨债的。
前面的三儿一女,都乖巧聪明,如今也都成家立业,在厂里任职,工作干的都很出色。
偏偏就是这个小儿子,被媳妇惯得一点规矩都没有。
虽然现在自己确实是糖厂的厂长,可这都是祖上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保住的一点点家底了。
这小儿子他不理解,成天在外面溜猫逗狗的,认识的朋友也都是一堆该溜子。
已经教育了无数次,总是不听。
这不,放任自己的狗出去咬人,完了被人打死了,还要吵着帮狗报仇。
真是气死他了,偏偏自己一教育小儿子,媳妇就和自己吵,他真是烦不胜烦。
长叹一口气,郁闷的很。
“叔叔?请问您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吗?”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王长康一看才看到眼前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你是哪家的小孩啊?”
王长康对这个小女孩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我爸爸叫周建树,在糖厂上班呢,我家在旁边那个院儿,叔叔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您遇到啥烦心事儿了,可以跟我诉苦呀。”
“哦哦,原来是糖厂同事家的小孩,真乖巧。”
王长康看这小女孩,长的好看,还那么聪明乖巧,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