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橙好不容易合拢上张大的嘴，凑到程暖耳边低声说道，“要不你两个都收了。左拥右抱多好，正好一人带一娃……”

程暖：“……”

最先注意到的是吴姨，她连忙上前轻声说，“孩子估计是想你了，你离开后一直闹，幸好周先生和祝先生帮忙。”

“有事回来得晚了些，辛苦吴姨了。”上头看着正睡得香甜的两宝，准备接过进屋让他们睡得舒服些。

“刚睡下没多久，担心接手会弄醒。再等会儿。”

“没事，能哄睡的。”说完盯着周暮言，仿佛被看穿心事，周暮言脸红耳赤起来，别扭地转过头去。

程暖接过小二，吴姨接过小一，往房间去了。

田橙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整个人有点儿飘，不知是因为受场面刺激还是酒精还在作祟。

“两位师兄啊，你们都有老父亲的潜质。给你们点个大大的赞！”

说完似乎还不够，嘿嘿地笑了几声后又道，“我说要不都纳入暖暖帐下，刚好一人一个娃。”

祝贺：“……”

周暮言：“……”

祝贺找到程暖的时候，她正在摄影房处理前两天给一对双胞胎拍的外景。

祝贺看着低头工作的程暖，心中不由地一软，看着那精修得十分漂亮地双胞胎，不由地想起昨天周暮言说的话。走进照片墙，一眼就望到那张可可爱爱的龙凤胎照片，又想到昨晚抱在怀中的娇软宝宝，虽然很多疑问，但也是有迹可循。

“待会一起吃个饭？今晚我要回A城。”

程暖抬头，视线从电脑屏幕转到祝贺身上，想了想说“可以呀，不过我请你。”

祝贺眸光一亮，“好。”

程暖选择了民宿不远处的一家家常菜馆。

点完菜后给田橙发了个消息，告诉她自己不回去吃饭，让她帮忙看下小一小二。

祝贺坐在她对面，给她倒茶冲洗碗筷，眼光闪烁，好似随口地问了一句，“给周总发消息？”

程暖垂眸看着手机，语气平平，“不是，给田橙发的。”

祝贺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浅浅地笑着，“之前就听说过周总总往S城跑，都以为是为了市场，昨天看到他才回味过来，你们这是……在一起了？”

程暖放下手机，抿着唇看着他，有些歉意地说，“学长，以前……我骗了你。”

饭馆生意很好，人来人往的。他们点的菜慢慢地才上齐。

祝贺听完事情原委，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文有礼的微笑，“其实以前多少猜到的，后来你变了很多以为都过去了，结果你却消失了，又觉得没有过去。”

看着程暖脸上挂着的浅浅的笑容，祝贺突然心头一痒，状似玩笑道，“既然那样，你以后可以多考虑考虑别的人？”

其实他很想说，你看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