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点开那些链接，跟客服确认了是私密发货，她才快速下单，买了几件。

直到支付完毕，放下手机，她心里才松了口气。

然后就去浴室洗漱。

......

等程暖来到一楼时，已经是近九点。

小一和小二已经吃过早饭，在大院里晒太阳，文姨和李姨都在。

看到她走进来，两个小家伙都齐刷刷的朝她望去，笑得十分开心。

程暖不自觉的也笑起来，走过去，蹲在他们的旁边。

伸出两只手，各握着一人的小手，温柔地说着，

“宝贝吃饭了吗？”

“啊？吃过了呀？”

“那昨晚睡得好不好呀？”

“有没有叫婆婆啊？”

八个来月的小一小二，已经能说几个简单的词了，发音还挺清晰。

自从小二那天很清晰地对着她叫“麻……麻~”后，程暖就更积极地跟他们说话。

从一开始的“么么”到“麻麻”，从一个字变成两个字，然后多了“不不”、“粑粑”、“一一”、“噗噗”……

文姨看着程暖跟小一他们说了一会儿话，才笑眯眯地说，“今天早餐不错，还熬了些紫米粥，现在去给你盛一些？”

程暖笑着点头说好，“谢谢文姨。”

看着文姨远去的背影，程暖转头看向李姨，笑着问，“李姨还习惯吗？”

习惯……习惯的，这里环境很好，很喜欢这里呢。李姨笑眯眯地说，暖暖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小姐和小少爷的。

程暖轻笑，她当然知道，李姨是真心待她的，只是......

她问了几个这一年来她的近况。

“自那件事后，周先生就一直住在公寓，原本每周去一次收拾的也变成一周去两次，有时也会过去做饭……我的厨艺呀也都变好了很多，有机会给暖暖和小少爷小小姐试试。”

“好！”看着李姨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她这一年确实过得不错。

“李姨……”程暖斟酌着，“后来，公寓里的东西都扔了吗？”

她当时离开的急，很多东西收出来都是让她帮忙去扔掉。

“扔了……”李姨有些不确定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是扔了不该扔的东西吗？”

“没……后来想起那些盆栽，花了很多心思，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她确实喜欢种花花草草，三楼露台就种了好些绿植，装扮的俨然是个小花园。

“盆栽……哦！那个还在呢。”

她当时把收拾出来的东西给扔了，见盆栽长得好，想改天过来拿走送人，结果就碰到周先生，事后他留下了那些盆栽。

李姨说完，就看到程暖的神情微僵，她连忙又说，

暖暖，当天没来得及扔，改天再去的时候……

程暖笑了笑，打断李姨的话，“没关系，那盆栽现在估计都长大了很多。”

说起来这个，李姨又笑得一脸和蔼，“长得可好了，都是周先生亲自打理的。想不到张先生还有这一手呢……”

程暖：“？”

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文姨就端着一托盘过来，李姨赶紧上去帮忙。

“有些冷了，重新热了下。暖暖饿了吧，赶紧吃些。”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