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以后,距离下班还有段时间,周文打了个招呼,去了幼学园。
柳春芳一见他,哼了一声。
“你可真行啊。”
“柳姐多担待。”
“要我担待,可你也注意些呀。自己不来也罢了,咋把我的人也拐跑了?”
周文老实承认错误,“是我没处理好,给柳姐添麻烦了。”
“看你态度还算诚恳,暂时放过你了。周月啥时候能回来?”
这还真不好回答。
“家里出点麻烦事,柳姐再等些时间吧。”周文递给她一小袋东西。
“什么?贿赂我?”
“做弟弟的给姐姐送点小礼物,算啥子贿赂嘛。再说这是我自己做的,不值啥,就是多些香味。柳姐回去找些好看的绳子穿了,不拘做手串、项链、转运珠啥的,都挺好用的。另外,还有一些防止蚊、虫叮咬的效果。”
这是他在贵州时,闲来无事,就地取材制作的香珠,留了一些给周蓉,其它就都带在了身上,见人做伴手礼物。
柳春芳有些爱不释手,“好香呀,还好几种颜色,怎么做的?”她这样的女知识分子对于香珠,没有抵抗力。
“和香做药,搓药成珠,不复杂。”
“是那种东西?”柳春芳惊喜。
得,碰到一个识货的。
“算是吧。”
“你能做那个的!”柳春芳惊叹,啧啧称奇,“难怪她们舍不得你,若是再年轻几岁,我宁愿把我家老乔甩了,也要坚决跟你了。”
“柳!姐!”
“哈哈哈……”
柳春芳大笑着摆手,“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不过你得快点定下了,时间长了也不是个事儿。定下一个,剩下的也就死心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幼学园的近况。
自尝试开始收费以后,学校生源总体得到有效控制,但由于外区全费生加入,收入增加不少,还算可以自养,总体来说,就是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这样就挺好。
周文婉拒了柳春芳希望恢复以往章程的意思,建议柳院长“平常心”。
回到家里,拿出那套捣药工具给郑娟时,一下子惊呆了俩丫头。
“这么大的蒜臼?得多少人吃呀!”
“你们可真敢想呀,还蒜臼,咋不说臼米呢,那还靠谱些。”
郑娟抱起捣锤艰难的舞动了一下,“啥木头,咋这么沉?铁块似的。”
沈瑶好奇的也试了试,她要好一些,经常锻炼,肌肉还是有些力量的。
“还真让你们说对了,这叫铁桦,硬度堪比钢铁,可以做飞机的。”
“还真的是铁呀。”郑娟惊道。
“做什么用?”
“做这个。”周文摆出一排香珠。
各种颜色,各种香味的药珠,看得眼花缭乱,闻着沁人心脾,充满了诱惑,“闻闻,看能不能把相同香味的珠子挑出来,能做到就能学这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