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何变成蓝色。”白鸿飞非常坦诚的说:“每当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它就变了样子。”
“那时的我分不清自己活在现实和梦中中,感觉全身都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倒上药油,轻轻一吹,清清凉凉的,脓疮成疤,迅速脱落。肌肤白嫩如脂。
白鸿飞一惊。
“这瓶是什么药油?如此的神奇。”
吕小雨甜甜一笑,恢复以往的面容,“就说不用担心我。”
白鸿飞皱皱眉,根本不是药油有效,而是她的体质太特殊,再好的药不可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完全治好脓疮,还不留一点疤。
白鸿飞有些好奇眼前的女孩的来历了,她的体质明显异于常人。
”不要用这种看着魔物的眼神盯着我,我会生气的。”吕小雨发着小脾气,其中带了点俏皮。
“你没事就好。”白鸿飞傻傻的笑着。
“白沫沫。”
响起小周周的奶音,白色的沫沫,沿着树干滑下去,通天树的树干,亮得如一枚镜子。
“血红蠕的繁殖能力太快,它们对血液的索取是无度,只要周边存有活物,它们就不会停下来。”
听着女孩分析,白鸿飞俯视扭动肉躯,那是一群群往上爬的血红蠕,“它们长有眼睛不成,单朝着树干往上爬。”
“它们靠嗅觉判断方向。”
吕小雨嗨了一口气,“血红蠕是古巫医常用的蛊虫,又称为血蛊。”
“他们会将粉末大小的蛊卵,豢养在自己的血管中,犹如子宫里的胚胎。”吕小雨说道:“只有这般,孵化的血红蠕,对血液更加敏锐。”
“只有一丝丝血腥的气味,都能使它们变得异常的亢奋。”
白鸿飞的眼眸微微一皱,”巫医都是一些狠人,不仅会对别人下蛊,还用自己的血来养蛊。”
“不对自己狠一点,别人会对你更狠。”吕小雨说道:“巫医不像其他职业,他们常会被驱逐,无法在一个地方呆很长时间。在古文明中,巫医是离经叛道的,往往跟恶魔挂钩。”
白鸿飞不解的说:“不让别人知道巫医的身份不就好了吗?”
“如果事情有那么简单,巫医会活得轻松一些,不用辛苦的躲藏了。”吕小雨继续说道:“想知道,泰象国为何会聚集大量的巫医,成为圣地。”
“首先,在于它的包容性。巫医能正大光明的展示身份,不会受到歧视。当然,最重要的是巫医有一项本领,被’泰戈法尼尔’所看重。”
“魂蛊”
挠挠头,白鸿飞觉得有必要耐心听下去,相处一段时间,慢慢地了解吕小雨的个性,她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去讲一段历史文献。
血红蠕环伺,不是一个能静下来听故事的好时候。
“魂蛊能压制血红蠕吗?”
吕小雨微微点了点头,“魂蛊是蛊虫的源头,不同类型的蛊虫,由魂蛊转换而来。”
“巫医,都会被种下这魂蛊吗?”
吕小雨摇摇头,“祖上是一名炼蛊的巫医,在我们的一脉中,往往是女性,更加强大一些。”
乌黑如玉的蛊,从吕小雨的脖颈处,慢慢的渗透,形成它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