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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张阳走后,在场的大臣们站起身来,互相看看,随后三五成群的凑起来讨论。
“马相,太厉害了,你这番道理我听了大受启发,我头一回觉得自己刑部如此重要!”说话的是刑部尚书厉严正。
礼部尚书温文彬说道:“是啊!只当是文朝此行而来,我们必定要把他们的税收和科举拿下,想着都是户部和吏部的事,我礼部就是看看,与我没什么关系,事实上大家也都是这样想的,没想到啊,马相真乃高瞻远瞩,一番话说得我佩服不已!”
温文彬此言一出,大家纷纷点头。
“是啊,真是醍醐灌顶,一言点醒梦中人!”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马相不愧是马相啊....”
马成文连连摆手道:“诸位同僚谬赞了,我不过是传话筒而已,这些想法可并非是我想出来的。”
“马相谦虚了,这种高瞻远瞩的眼光,在武朝,除了您,还有谁能想得出,您若是称第二,谁又能称....”
马成文狠狠瞪了一眼此人,说话的大臣顿时噎住了,难不成又是....
“马相的意思是....皇上?”
马成文赶忙道:“那是自然,只有皇上才有如此眼光,这些想法也是昨日皇上讲与我听的,今日不过是复述一遍罢了。”
众人哗然,张阳年纪轻轻,竟然这般厉害,眼光如此独到!
“厉害,太厉害了,原来竟是这样!”王建树竟轻轻鼓起了掌,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王尚书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是啊,尚书大人说说看。”
王建树点头,说道:“诸位只道昨日皇上听曲看舞,享乐纵欲之相,谁又知道其实皇上听曲看舞之时,竟在思考国家大事,实在叫人佩服!”
夏正阳脸上露出思索神色,问道:“王大人,说起思考,难道不该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吗?听着曲,看着舞,还能思考吗?”
王建树摆手道:“此事因人而异,有的人喜欢安静的想事情,而有的人则喜欢在闹市当中,夏大人,不知你是否有过如此经历,便是一件事你努力去想对策,想办法,但却找不出应对之法,但无意之间谁的一句话,又或是一件什么事让你灵光一现,找到了解决办法?”
“嗯...确实有此等经历,有时自己苦思冥想,反倒容易走进死胡同。”
“对喽,你我尚且如此,更何况咱们皇上本就异于常人,那些神奇的东西,你卖的水泥,我代卖的香皂,又有哪一样是我们能想到的,所以看着歌舞思考,再正常不过了!”
“原来竟是这样的吗?”夏正阳有些不确定的自语道,而一旁的人已经开始点头称是了。
“对对对,王大人这番讲解,真是令我等茅塞顿开啊!”
“哎,方才我们还在指责皇上,也怪不得皇上不高兴...”
“确实....”
马成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了,好像张阳是给自己讲了这些道理之后才去看的歌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