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言开口:“本君听闻四海中有一个名为鲛人的族群,鲛人族能做出水不湿的龙绡,滴泪成珠,鲛人油可做长明灯,歌声优美能蛊惑人心。”
“传闻的确如此,但鲛人族在南海,神君能有所得知也并无道理。”关于鲛人的传闻四海中的人与南方、海洋有关的神仙应当听的最多。
燕言坐起身,诗集滑落在他盘起的腿间,露出书中的诗句。
看着丰霁,燕言问道:“那你方才哼的歌是你们青龙族的歌谣吗?族群之中总有一些流传的歌谣,你们青龙族应当也是有的。”
“应当算是,是一首为了迎接新生的歌谣……神君,你要做什么?”丰霁话说着就见燕言突然站了起来。
燕言将诗集塞进了自己的怀中,双手叉腰,扬了扬下颚:“我们来打一架如何?”
他还未曾同丰霁打过,之前去见丰霁时他便想着要去与丰霁打一架,但奈何并未成功,如今他又有些手痒了。
“只是打架吗?”他可不想做无用的事情,若当真只是打架,那多没意思。
燕言不语,静静的看着他。
丰霁又道:“若是我赢了神君允诺我一事如何?”
“那若是本君赢了呢?你也允诺本君一事?”燕言实在想不到自己若赢应当让丰霁如何,若是允诺事情的话倒还可以等到他想到的时候。
丰霁轻笑:“不难。”
…………
燕言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但昨夜所发生的事情他却毫无记忆,只记得那阁楼的酒是假的,他去寻真的美酒来着。
“神君,你可是醒了,小神还以为你还有许久才醒来,那沆瀣浆有用就行。”见燕言从房中走了出来,坐在院中同仙童言语的了苍连忙上前,而仙童也在给燕言拱了拱手后离开了。
听着了苍的话,燕言本就满是疑惑的思绪更加乱了,很是不解的看着他:“沆瀣浆?本君酒都喝了个假的,又何时喝的沆瀣浆?”
他怎么不知自己何时喝了沆瀣浆?他明明要喝酒来的,怎么喝成沆瀣浆了?那他找的酒呢?他不是要去找好多好多酒吗?
见燕言面露难色,了苍才解释:“昨夜那阁楼的酒只是喝起来并无酒味,但过一会儿便会上头,好在昨夜神君遇到了师兄,否则都不知会出什么事情。”
“师兄?昨夜总是烦本君的人是你的师兄?”燕言什么都可能忘记,但绝不会忘记昨晚他去找酒时,总有个烦人的家伙拦他。
“真没良心,好歹我昨夜照顾你许久,你既然只觉得我烦?”
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一侧响起。
燕言幽幽的看过去,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走进了院子,而且此人越看越眼熟,燕言总感觉他在何处见过。
不会吧?总不可能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