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燕言面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这事情你一定要说给本君听吗?你怎么这般的执着?拉本君下水一次就够了,怎么还要拉第二次?!”
据燕言所得知,但凡他听了关于尧梨的故事与传闻,他日后定会被牵扯进去,这种在话本子上被写得多的桥段,他都能背的滚瓜烂熟了!
“神君初次下水也不单单是被小生拉的啊,况且知道的事情越多,遇到的时候才有解决的法子不是?”这次的愿铭认了,但上次的愿铭可不认。
燕言目移。
上次那事虽说的确有愿铭促进,但若是没有愿铭这一出他也的确会有一样的抉择,而愿铭只是恰巧在这事还未发生之前给了他一个预知。
可是!
愿铭这性子要不得啊!又不是人人都有保命的法子,他对自己有信心,但对其他人可没信心,也好在此事不会牵扯到更多无辜之人。
见燕言不语,愿铭笑了笑:“上次是说到监兵神君的事情了吧?说来神君与东海龙王走得颇近,也定当知晓东海仙姑与监兵神君这些日子几乎形影不离之事吧?”
这燕言还当真知晓:“她们两个怎么了?”
愿铭缓缓开口:“监兵神君与东海仙姑其实是师妹师姐的关系,但她们却并非同一个师父,只能说仙姑的师父是神君师父的师兄。”
“这有什么?”裘添那家伙和了苍还是师兄弟呢,就连阿佑都可能是他们的师兄亦或者师弟,这种事情很奇怪吗?在神仙的诸多事情当中是最不奇怪的了吧!
哦,就连他与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奉逢浅,都因为裘添这家伙乱认徒弟而成为了师兄弟的关系,就是不知他除了奉逢浅这师弟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师弟。
愿铭问道:“的确不算什么奇怪的,但历代监兵神君的性子都喜怒无常、傲慢自负,甚至不怒自威,偏偏如今的监兵神君并非如此,神君难道就没想过为何?”
“历代的陵光神君还固执浮躁、才思敏捷呢。”他怎么没发觉自己才思敏捷?但凡他能多一点这才思敏捷,他也不会被凡佑霁三言两语的骗了。
“神君当真是油盐不进。”虽说也有几分道理,但他怎么觉得燕言也并非没有这些性子?
燕言笑了笑:“星君想说的该不会是监兵师父的事情吧?可监兵师父离世的事情在四象之中都不算秘密了。”
他觉得愿铭多少有些情报迟疑,尧梨师父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啊。
对此愿铭倒不觉得有什么可稀奇的,只是继续开口道:“那神君可知这位师父是何人?”
这燕言还当真不知:“谁啊?”
“白泽族最后一位圣童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