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的速度也是很快,不一会儿就找来了几个姑娘。
虽然一个个打着哈欠,一看就是夜生活太丰富了。
没顾着自己的身体,但也都洗漱的干干净净的。
季寒酥才不管这些,沉着眉盯着那些姑娘看。
虽然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世大美女。
却胜在小家碧玉,温婉多情,看着也很可。
“爷,这些姑娘可是我楼里的头等姑娘,不比花魁差,您看着可还行?”
季寒酥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肘搭在桌子上,手撑着下巴点头。
“尚可,可总觉得还差点儿意思,有没有奶在大点儿的,屁股在翘点的??”
老鸨一听,直接双手一拍,“哎哟,我的爷,这些姑娘的还不够大吗?再大那坐下不得用腿接着了。”
季寒酥一听,也没在多说。
“好了,你下去吧!”
“哎,好嘞!您慢慢玩儿,姑娘们要是伺候的不尽心,您尽管找我讨说法!”
老鸨走后,那些姑娘立马走到季寒酥跟前。
有的坐在他腿上攀着他的脖子,有的给他倒酒,有的给他喂葡萄。
季寒酥秉着呼吸,这各种香粉混在一起,实在是考验人的嗓子眼儿。
他本就长得眉目深邃传情,加上他常年带兵,即便坐着,身上也有种冷冽的气息。
那些姑娘整日伺候一些,要么谢顶的油腻男人,要么一些肥肠猪脑的达官显贵。
突然来了一个身材又好,长相又哇塞的男人。
怎么能不激动呢!
反正她们没有出路,干了这些皮肉生意,不如挑个好看的睡了。
说不定还能体验一把欲仙欲死的感觉。
总比那些猪一样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来回拱,还要装出一副,你很棒棒的样子来的痛快。
换句话说,就算他不行,就这长相,看着也能流水蔓延!
季寒酥有些后悔来这里了,虽然面上镇定,可心里早就烦死了。
耳朵边像有几只苍蝇一样,“嗡嗡”个不停。
于是一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爷既不是来寻欢的,也不是来作乐的。”
“你们都站到那儿,把衣服脱了给爷看,谁脱得好了,有赏!”
“什么??脱衣服??”
“爷,你是来逗我们的吧!哪个男人来这里,不是为了那点事的。”
“就是啊!光脱衣服不上床,那我们不是亏死了么?”
季寒酥听的面色愈发沉静,不欲多言,起身就要走。
结果刚起身,那些姑娘立马住嘴,开始手忙脚乱的脱起了衣服。
“爷,别走啊!我们这就脱!”
季寒酥一看那些姑娘还算听话,又坐下重新倒了一杯水,端起抿了一口。
老鸨的眼光确实好,这些姑娘各个肥臀丰乳的。
尤其那半遮半掩的样子,最是娇羞动人。
看着一个个努力卖弄风情的女子,季寒酥心底一片冰凉,他竟然毫无反应。
在怎么说,一个男人看到如此热闹的场面。
也该是经受不住的。
他常年戍守边疆,自然该是热血沸腾的,可如今却毫无波澜。
那只有一种可能,他真的不举。
季寒酥脸色越发的难看,就在他神思不属时。
门外一阵骚动,不等他们反应,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了。
那些裸着身子的姑娘,立马哀嚎一声,赶紧弯腰伸手去捞衣服。
却不巧白花花的屁股,正好对着门外的人。
那一幕,不仅刺伤了楼下一群男人的眼,还刺伤了谢景昀的心。
季寒酥站起身,背负着双手,与站在楼下大厅内的谢景昀。
遥遥相对!
百里荀怒吼一声,“季寒酥你胆子可真不小!”
而他身后的文武百官,看着季寒酥竟比,自己老婆给自己带了顶绿帽子还屈辱。
百里荀刚要出门,就听到有人说,他是万花楼里的龟奴,来忠勤侯府支银子。
管家当即以为是骗子,就要轰出去,没想到那人竟拿着季寒酥的腰牌。
百里荀一看,立马走过去询问。
这一问之下,他差点儿被吓死。
季寒酥这是疯了吗?竟然跑去青楼嫖姑娘。
他一边让管家把那龟奴扣下,一边去找季寒酥。
却事有不巧,他们的话,让刚下朝回家路过的一位官员听到了。
连忙派人去皇宫给谢景昀报告。
因为要商议皇帝大婚时的事项,所以文武百官有一半都被留在了宣政殿。
那人去告完状,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
百里荀为了替季寒酥遮掩,竟然打算打死那龟奴,悄悄扔到乱葬岗!
谢景昀虽然觉得,事情可能不是他说的那样。
可那些文臣,却不干了,不等谢景昀发话,就有人操根棍子。
打算去把季寒酥揍一顿!
谢景昀怕事情闹大了,丢人现眼就算了,关键别闹出人命。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赶到万花楼!
季寒酥看到谢景昀的那一刻,恨不得打死自己算了,那人破碎的眼神。
刺的他心都跟着一阵紧缩。
面上却还努力绷着。
谢景昀敛了敛眼神,坐在大厅的椅子,一言不发。
庞信作为兵部尚书,立马把这里的人都查处了。
打算收押进大牢里。
陆之琛眼神悠然的看着季寒酥,声音不高也不低的说道。
“定国侯当初以西州换摄政王,情深似海令我等敬佩不已。”
“今日却为何跑来这乌烟瘴气之地,还闹成这样?”
他的意思是询问,季寒酥刚才让那些姑娘们脱光衣服,是为什么?
赶紧给谢景昀解释一下,不然后果很严重。
季寒酥却绷着脸,眉眼沉静的看着谢景昀。
他无耻的发现,刚才那些女人那样了,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可谢景昀什么也没做,就端坐在那里,他就嗓子发干,虽然身体还是没有多大变化。
但那股心里的满足,让他觉得要命!
他这是彻底疯了吗??
楼下的一群人,见季寒酥一言不发,更加的愤怒!
“我就说什么来着,他就是故意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来,好迷惑摄政王的。”
“我看他根本就是狼子野心。”
庞信出声制止,“各位大人稍安勿躁,许是定国侯与摄政王闹了误会,所以故意跑出来气摄政王的。”
裴文敬也连忙点头道,“定国侯不是随意背信弃义的人,我们还是听听他的解释吧!”
肖米,“就是就是,我们不是他们二位,怎么知道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
谢景昀看了又看,见季寒酥没有要说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