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说完,又看向陆母,“伯母,您这既然有客人,我改日再来打扰,阿雪不用送我了,咱们大院这边就几个巷子,那些混混在我手里跟小鸡仔一样,不够挨揍的呢。”
女人说了这话,转身就离开了钧家。
钧靖垂眸看着白露的动静,就怕她现在不发作,回家给自己翻旧账。
他是真没认出来是谁!但对方提及猪肉,他自然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不就是他大院里那个绯闻“未婚妻”。
们关上,白露就从钧靖兜里,把钧姮昨晚给她的那帕子拿了出来,丢在了陆成勋身上。
“这帕子,是钧姮的,她说,帕子还给你,之前的过往就都断了,是你没有答应自己的承诺。”
陆成勋一开始并未留意白露的话,但目光却在那帕子上注视了许久。
蓦的,他捡起拍在自己身上又落在地上的帕子,攥着帕子的手越发紧了。
“媛媛已经死了,钧姮她觉得还不够么?还要争这一口气,抢夺王媛所做过的一切事么?救我的人,背上有很重的伤,媛媛背上就有!
所以,钧姮现在拿出这手帕有什么意思?媛媛当初就跟我说过,这帕子丢了!原来是被钧姮藏起来,等着今天呢?”
陆成勋说着,冷睨着白露,“白露同志,你脑子那么好使,看不出这些是钧姮的手段吗?这种小手段,用起来,太落下成了!”
“活该你这辈子爱而不得!眼瞎心盲的东西。”白露懒得跟陆成勋再扯,“帕子我替钧姮还回来了,你所考虑的那些手段问题不会存在了,钧姮今早已经坐上了回海城的火车,之后你们依旧是天各一方,各安天命,不复相见,也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坚持自己的信念!
钧靖拉住媳妇的手道,“陆成勋,若是有一天你回头想找钧姮,只要我在钧家一天,就不会准许你们俩的婚事,你不配!”
两口子都不是好脾气的人。
离开陆家,白露无奈的摇头,“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王政委的那个女儿,心机怎么这么深?最可恶的是她现在死了,死无对证,没人能说清楚手帕的事。”
钧靖摇头,“方才陆母的话你不记得了?我现在只希望,陆成勋知道真相后,不要缠着钧姮才是,钧姮心眼软。”
陆家。
看着又一次关上的门,陆母半张着嘴,她鲜少见寡言的儿子说这么多话,而且都是针对性的话。
但是他说了什么?他说救他的人是媛媛?那个王媛吗?
“阿勋啊!当初救你的人,不是钧姮吗?怎么会是王媛呢?!”陆母有些懵的问陆成勋,“我分明看到把你拖回来的人,是钧姮啊。”
陆成勋皱眉,不解的看向陆母,“妈你什么意思?钧家给你好处了?让你这么帮着钧姮说话?”
陆母嘴张张,合合,嘴唇颤抖着,好半响,大有种长了一张嘴,但根本说不清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