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上面的一个名字，虽然说“有意思”，表情却是异常阴沉。

“2023年6月18日，邱水。”

“看这个记录，邱水不是来这里朝拜的。当时坐镇教堂的塞缪尔神父亲自接见了他，并且与他在会客室详谈了许久。”关山皱着眉说道，想了想，“邱水有没有宗教信仰？”

“他家信佛，他本人不信。”唐浅耸耸肩，“其实他不是个无神论者，但他反而很讨厌神佛一说，所以他从来不会有烧香拜佛的活动，也不会祈福或者戴一些佩饰。”

如此，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教堂会见神父，就很耐人寻味了。

“恶魔。”

陆明恺忽然开口，眼神有些茫然：“我好像……”

在他看到邱水这段记录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恍惚，随后一股有些熟悉的气息就冲了出来，他仔细分辨了一下，才发现那是与他同出一源的感觉。

唐浅看了他一眼，问道：“签名上，有恶魔的气息残留？”

陆明恺点了点头，虽然只有两个字，且上面的恶魔气息已经几乎没有了，即便是唐浅都看不出来，但作为一个真正的“恶魔”，陆明恺还是能感知到这些。

“不过。”他挠了挠头，继续说道，“这很怪，从字迹上给我的感觉，这恶魔非常弱小，快要寄了已经。”

唐浅愣了一下，随后轻飘飘地开口：“下次少学点网络用语。”

陆明恺：……

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