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一起出动,剁馅,擀面皮,包饺子,烧火的烧火,烧水的烧水,每个人都忙了起来。
夏悠悠被当成保护动物,包裹的严严实实坐在灶前烤火,谁也不让她动。
她想动也动不了,只觉得今年格外冷,冷得她连动的欲望都没有。
曹桉时不时回屋一趟,保姆已经放假了,孩子跟那如在房间里睡觉。
为了不吵醒那如,他每隔半个小时回一趟,检查孩子的尿布,又泡奶粉喂他。
看着那如潮红的脸,曹桉想到昨晚的疯狂,又开始心猿意马!
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把孩子照顾好,放到床里侧,才俯身亲了亲那如,在身上起反应前快步出门。
中午饭,大家只是随便吃了点,下午忙完,傍晚4点才正式开始年夜饭。
那如顶着夏悠悠揶揄的眼神坐下,伸手在曹桉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曹桉暗暗咬牙,忍下脸上的龇牙咧嘴,瞪向夏悠悠。
夏悠悠:……
关她啥事?
戚司灵抬手捂住她的小脸,回瞪曹桉。
曹桉舔了舔后槽牙,越来越觉得自己在这个家没有威严了!
唉,命苦啊!
年夜饭吃的热热闹闹,那如父亲跟老爷子们推杯换盏,但酒量实在不怎样,很快就喝倒。
曹桉背着岳父,把人送回房间,那如母亲被刘慧拉住,留下来跟两位老爷子打麻将。
老爷子们给过小辈红包后,才正式在堂屋守岁。
今年红包最大赢家,当然就是新生的小晨晨了!
曹桉萧海戚司灵三人重组去年的扑克班子,那如将孩子交给子秋子冬,一下到母亲身后看牌,一下又去曹桉身后。
曹桉见她过来,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时不时用脸颊蹭蹭小手,弄得那如面红耳赤。
夏悠悠笑的一脸促狭,老实窝在戚司灵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时不时用冰冷的小手从后衣摆伸进去,贴上他的后背,冰的他一个激灵。
戚司灵抓住后背作乱的小手,让她放在自己胸口,紧贴皮肤,又裹紧了她身上的毛毯,连脚都包上了。
“怎么这么冰?”知道她身上有月事的原因,但之前都没有这么严重。
想来是上次病了一场,身体还没彻底恢复。
夏悠悠摇头,她不知道啊。就是这段时间格外的怕冷,大毛病没有。
两位老人不比年轻人,才十点就已经扛不住了。麻将散场,那如让曹桉继续玩,自己跟两位妈妈抱着孩子回那边老宅。
夏悠悠也想回去来着,但是那被窝实在冷,没有男人给她暖,自己也根本睡不着。
挥手跟她们道别,重新窝进了戚司灵怀里,手再次伸进他胸口。只拿出去片刻,手又染上了凉意。
戚司灵心里担心,打牌都没了兴致,一连被萧海炸了几次。
夏悠悠扭头,看着戚司灵手上烂的不能再烂的牌,“老公,今年咱这牌运不怎么行啊!”
戚司灵:……
怎么能不行!他不可能不行!
随后,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炸弹,萧海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