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些傻眼了,便直接问道:“秦姐,钱我进去之前就给了一个季度的,这三个月还没到, 怎么就没了?”
秦淮茹闻言,马上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脸不红心不跳道:“柱子,难道你怀疑姐骗你不成?”
“雨水现在长大了,隐形的花销多了去,生活费早就需要涨了,有时候,我跑腿费都垫给了 她。”
“你要不信,亲自去问也行。”
说着,秦淮茹直接低头洗碗,默默不出声, 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
傻柱见秦淮茹委屈得要命,还帮他洗碗,不说了,相信,必须相信!
秦姐都敢让他直接去问何雨水,他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再说,既然是隐形花销,何雨水大了,他这个当哥的也不好问,便赶紧哄道:“秦姐,我错 了,问什么啊,不用问,你说多少,我付给你。”
“连带跑腿费, 一起给!”
反正他算过了, 一个月五块钱, 一个季度三个月,十五块钱,加上三块钱跑腿费, 一共是十 八,何雨水再能花,顶多就是超出两三块。
垫不了多少的。
秦淮茹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 一听这话,嘴角微微上扬,这两兄妹,真是一招鲜吃遍天,十 很好糊弄。
只要她装可怜就上钩了,主要还是两人别别扭扭,跟拧麻花一样的性格,注定了她两头通 吃。
因为傻柱一定不会去问,又懒得去国高送钱,所以永远不会知道。
那就不要怪她狮子大开口。
“柱子,说跑腿费多见外,你现在刚出来还没挣钱,姐知道你的难处,你把我垫的给了就行, 十块。”
多少?!
十块!!!
傻柱瞪大眼睛,差点惊叫出声,但他忍住了,颤抖的掏出一张大团结,十分的肉疼。
秦姐体谅他,他也得体谅秦姐。
他奶奶的,何雨水你个败家娘们, 一个月用十块钱,是买龙肉吃了还是买龙袍穿了…
傻柱心里骂骂咧咧, 一咬牙, 一跺脚,把钱塞给了秦淮茹。
“秦姐,下次你再去送钱, 一定不能一次性把钱全给何雨水。”
“这个败家玩意,她哥我又不是印钞机,这么能花,等她嫁人了,花她男人的,可别再曜曜 我!”
傻柱咬牙切齿,心里那叫一个痛,他刚回来,还要等几天才能回轧钢厂上班,这钱没挣着, 反花出去十块大洋!
郁闷,实在郁闷。
秦淮茹确实开心,实在开心。
她一把将洗好的碗筷塞给了傻柱,道:“知道了,我会让雨水省着点的,柱子,碗洗好了,姐 就先回去了哈。”
说着,便端着自家的碗筷, 一扭一扭的回了贾家。
不得不说,这差价挣得太容易,可把秦淮茹给美死了。
就算傻柱让她叫何雨水省点又怎样,花了还能让自家妹子还不成?
只要傻柱不问,这哑巴亏就吃定了!
她以后,还这么干!
天大亮,娄晓娥准备好早饭后,烧了壶热水,想着冬天了,好好洗个脸涂个面霜,脸上不容 易干燥裂开。
北冬风,是一年四季中,最干燥的风,带来的水汽基本等于零。
很多人不涂面霜,长久的暴露在风中,脸上就会干裂出一道道口子。
娄晓娥可不乐意那样。
于是她美滋滋的对着镜子洗好脸,十分仔细的开始擦脸。
许大茂见了,默默吃饭,女人的东西他又不懂,再说了,娄晓娥到饬到饬自己,他也喜闻乐 见。
可没过一会,他听见里屋传来了“啊”一声尖叫。
“娥子,怎么了?”
许大茂三两步进了屋, 一掀开帘子望向娄晓娥,眼睛瞬间瞪大。
我勒个去,平时光滑细腻的脸上,生出了不少疙疙瘩瘩的东西。
红彤彤,鼓鼓囊囊的,看着甚是吓人,跟红色的癞蛤蟆一样。
“大茂,这,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娄晓娥对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气愤不已,她就涂个面霜,结果没过一会就火辣辣的长起了 疙瘩。
本想护肤,倒毁容了。
她简直要发疯。
“没关系的,娥子,你这应该是过敏了,待会我带你去医院开点药,很快就能好,别担心。”
许大茂走上前安慰道。
娄晓娥一下就变委屈了,扬着可怜巴巴的小脸道:“真的?那你可不能嫌弃我。”
“说什么呢,你男人是这种人嘛,不过我们得先找到过敏源。”
说着,许大茂便拿起桌子开盖的面霜仔细的端详了起来,看包装,不太像大陆内地的东西, 这玩意,很可能是从香江等地带来的。
“娥子,这面霜你哪里买的?”
娄晓娥正郁闷无比,听见这话,下意识道:“不是买的,是我爸的朋友托人在香江那边买的。”
“昨天我们不是回家了嘛,我妈妈就给我带了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