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这么一听,心上暗爽,但表面还是客气道:“诶,哪能这么说啊,毕竟是咱们的厂长。” “不过,今天可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叫上老刘,咱们老地方走去。”
李怀德乐呵呵的,挤眉弄眼。
老地方,说的是食堂的招待室。
这是他们的惯例。
只要开心,他们这群人就会上那,让傻柱开小灶,搓一顿。
以前轧钢厂在这方面就有独立的经费,是用来请客谈生意的,而负责招待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他上报多少就是多少。
就算现在公私合营了,也没改变。
再说公费吃喝的那么多,时不时来个外宾都得招待,谁算的过来?
傻柱?
必不可能!
傻柱可是他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总保一个闯祸精。
他李怀德就明着说,四九城就这风气。
只要不摆上台面。
没人会查,也没人敢查他!
几人见状,瞬间心领神会。
笑得十分开心,十分兴奋。
又能吃肉喝酒了,享受!
“老李,还是你周到,走起!”
说着, 一众人就出了会议室。
径直往食堂走去。
食堂。
接到李怀德通知的傻柱马上开始准备。
上好的剑南春, 一只肥嘟嘟的老母鸡, 一大截排骨, 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青鲢,和一篮子木耳 香荪土豆,还有七七八八的配菜。
十分的全乎,十分的丰盛。
傻柱看着准备好的食材,心下一动,准备老样子,切点,装饭盒带回家!
反正大下午的,食堂就他和马华。
马华是他徒弟,他也就不避着了。
于是,傻柱大刀阔斧。
拎起一大截排骨,“咔嚓”一刀下去,就剁了半截下来,装进了他饭盒里。
马华见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然而还没完,傻柱又是一剁骨刀下去, 一只肥嘟嘟的鸡,瞬间成两半,又进了他饭盒里。
这下马华看不下去了,连忙拽住傻柱的手急切道:“师傅,你这也太过分了,李副厂长是接待 外宾,要是让他发现,咱两都玩完。”
傻柱不耐烦的瞪了一眼马华。
看着这闹心玩意,很是无语。
就李怀德那孙子,还接待外宾?
都是幌子!
不过是公费吃喝找的由头罢了。
他帮李怀德干招待这么些年,能不知道李怀德的尿性?
反正他们那群领导班子都是在喝工人的血,他顺点,完全没问题!
正好带回去,给秦姐个惊喜。
于是,047他恶狠狠的对马华说:“你少插嘴!”
“师傅我办事自有分寸,他李副厂长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你赶紧去把土豆削了,不然信不信我削你?!”
马华见状,心里十分的不服。
但敢怒不敢言,乖乖去削土豆。
另一边, 一处土窑房内,两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对坐着,抽着卷烟。
其中一人,便是许大茂那便宜老爹。
许富贵!
许富贵吐出一口烟气,眼神逐渐冰冷,恶狠狠的问道:“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前几天去我女儿那,听她说那一片都传开了,老许,你们家绝后了!”
吴勇发冷着脸,也是十分的生气,替他的好友许富贵感到生气。
他和老许从小一个村的玩伴,长大后, 一块进了轧钢厂, 一块分配到了四合院,后来和老许 一样的情况,家里结婚,房子和工作都让给儿子,回老家来住了。
“好他个傻柱,从小就和我儿不对付,现在竟然敢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许富贵眯着眼, 一拍桌子,气得他脑瓜子直冒烟。
许大茂要娶那娄家千金,为了不让娄家看不起,他们老两口就搬回郊外的土窑这边住了。
四合院那边,留给了许大茂那小两口。
所以关于许大茂的消息,他一概不知,很是闭塞。
许大茂估计是怕他们老两口担心,所以什么也没说。
要不是老吴告诉他,恐怕他现在都还不知道。
傻柱竟然害得他们老许家绝后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错!太过分了,干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傻柱竟然还能在轧钢厂混得风生水起,不公 平!”
吴勇发也是气得冒烟。
他和许富贵多年好友,许大茂也算他半个儿子,就这样让人家欺负,能不生气?
“什么?混得风生水起?”
“老吴,你展开说说!”
许富贵十分的不乐意,卷烟都不抽了,紧紧的盯着老吴。
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