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这个糖果摊子值几个钱?”
柴晚月这句话直接将那个妇人问懵了。
那妇人竟然鬼使神差的嗫嚅道:“二两银子。”
柴晚月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扔到那妇人的怀里,那妇人仍处于懵逼状态。
“啊——”
“嚯——”
“真狠!”
柴晚月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扬起手中的木棍三下五除二将那妇人的摊子砸了个稀巴烂。
——稀巴烂!
那妇人想撕吃了她的心都有了,可手心沉甸甸的银子不允许她那样做,竟生生忍住了。
然后就听柴晚月高声说:“小女子的相公容不得旁人欺负。”
直到柴晚月拉着朱祈风的手走出了人群,仍能听到身后的人群嘀咕。
“这娘们儿,真狠!”
“能做她的相公,一定很幸福吧!”
“切,和这样的母老虎一起生活,日子一定很累。”
朱祈风回头,眯着眼睛审视打量那人,那人被吓的嘴皮子一哆嗦,再不敢言语。
皓月当空,银辉万里,繁星点点,人流如注。
“听说了吗?今夜是花魁银月的演出之夜……”
路过皓月楼时,柴晚月忍不住被它奢华的装修所震惊,站在皓月楼门口,连连咋舌。
“相公,我想进去听曲儿。”她喃喃的说。
朱祈风的脸立马黑了,将怀里熟睡的宝宝往她面前一杵,咬牙切齿的问:“你认为合适吗?”
柴晚月眨巴眨巴眼睛,“这有何难。”
她喊了一声,当即就有一个暗卫走了出来,接过朱祈风怀里的孩子,嗖的一声,又消失在暗夜里。
朱祈风仍不松口,坚决不让她进去。
柴晚月故技重施,捧着他的脸又是一阵吻。
朱祈风终于在她的进攻下缴械投降。
老鸨亲切的迎上来,一张脸笑成了灿烂的花朵。
“呦!公子姑娘里面请,今天你们可真是来对了地方,今夜可是咱们花魁银月一月一次的才艺表演,快快请进。”
果不其然,迈进皓月楼,就如进了天上宫殿,雕梁画栋,灯火通明,金碧辉煌,锦绣连城,笙歌鼎沸,宫觥交错,弄盏传杯,好不热闹。
严格说来,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正式进青楼,以前原主也经常出入小倌调戏美男,可那感受毕竟不是自己。
柴晚月完全看花了眼,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和老鸨的互动。
“太子殿下在天字雅间。”老鸨朝他悄声说。
朱祈风微微点头,牵着柴晚月的手抬脚上了二楼。
老鸨特意将他俩安排在二楼回廊上,又安排得力的人给柴晚月上了一些女孩子喜欢吃的瓜果茶蔬以及小零食。
柴晚月附在朱祈风的耳边直夸道:“这个老鸨服务真热情,难不成是看上你了?”
一旁置办茶点的老鸨冷不丁听到这一句,面皮颤抖了一下,手也不自觉的颤了颤,茶水差点撒了出来。
朱祈风白了她一眼,有一种看白痴的既视感。
柴晚月耸耸肩,继续低头看台下的表演。
一盏茶的功夫,耳边响起了声音:“娘子,我去方便一下。”
柴晚月眼睛一瞬不眨的看台下的表演,略微挥了挥手,压根就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开开的。
老鸨领了朱祈风继续上楼,还细心的点了一个人照顾好她。
一个小丫头规规矩矩的站在柴晚月一米开外的地方,将妈妈的话奉做金科律令,眼睛一瞬不瞬的镶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