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够了没有?”
“本县主没有闹够,不仅如此,本县主还会一直闹下去,闹的你家犬不宁,闹的你……”
“啪!”
“你又打我?”
“啪!啪!”安平县主以掩铃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就在巴鲁脸上扇了两巴掌。
“你这女人……还想反天?”
双方又是言语攻击之后的拳打脚踢,真枪实战,不分场合。
无人注意的是,从假山后面走出了一个满头珠翠的精致女人。
鲁王妃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嫉妒之色一闪而逝,不舍的将目光从打闹的二人身上收回,走远。
胧月阁。
柴晚月一回来,立刻软软的躺在松软的床上。
春泥见状,赶忙为她沏了一碗参汤,就着参汤又吃下一粒血红的药丸。
她躺了一会儿,眩晕感逐渐消退,才抱起睡的正香的小婴儿,将脸贴着小婴儿,她心里瞬间被幸福感包裹笼罩。
怀中眉眼似朱祈风的麟儿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太子也太不近人情了,姑娘您刚出月子两个月,就被他取了两回心头血,这分明是想要您的命。”春泥每每想起这茬,心里就发酸,眼眶也泛红。
柴晚月神色淡淡的说:“他不舍得要我命。”
她是他妹妹的解药,怎么舍得要她命?
这不,顶顶珍贵的补血气的参汤和各种叫不上来名字的药材不要钱似的往她院里送,再配上巴邪秘制的药丸,她恢复的倒是异常的快。
“我已经同巴邪说过了,过几天他会在城里给咱们寻个院落,咱们三个搬出去住,过咱们的小日子。”
之前因为怀孕需要人照顾的缘故,她住在太子府里也得了一层保障。
“嗯嗯,奴婢听姑娘的安排。只是,姑娘,小少爷的名字您想好了吗?”
“三秋?朱三秋!”柴晚月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念出这个名字。
春泥沉默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姑娘这是和姑爷隔了多少个秋?
大皇子府,后院。
安平县主怒气冲冲的进了房间,提笔就开始写信。
“王妃,您受伤了。”秋菊端着纱布伤药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
“将这封信快马加鞭的送给父王,莫要让人瞧见了。“
“是,是。”秋菊将信封塞外袖子里,放下托盘小跑着出去。
她坐在镜子前望着红肿的脸颊出神,良久,将脸埋在手心里痛哭流涕。
……
第二日,巴鲁顶着一只黑紫的熊猫眼上朝,脸上脖子上有像猫抓一样的抓痕,狼狈的程度堪比上战场打仗的后遗症。
他那打架打输了的样子惹得同僚们纷纷讥笑。
下朝后,皇帝单独留了太子和大皇子以及二皇子三人。
“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太子上前,道:“表妹已成功将无心下在了清渊皇的餐食中。”
“还需多少时日?”
“一年足以。”
谈完了正事,北晟皇睨了巴鲁一眼,神色不明的斥了他一句。
“整日被一个女人拿捏,你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