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孩子是没有留住。
“不是臣妾,不是的……殿下您要相信我……”
舒心桐心里泛苦,但是委屈不甘和嫉妒更加强烈。
自古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任的和亲人选都不会生下孩子,纵然不小心怀上身孕,也会因为各种意外小产。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殿下,我以为纵然她将安王妃的孩子打掉,殿下也不会怪她。
纵然不是她,也会是旁人。
可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殿下竟然因为安王妃流产而降罪她?
可是,她没有得逞,却平白无故的担了这脏水,让她怎么甘心?
“柴姑娘,你白日里都看到了,你要为本王妃澄清……”
大皇子也看着柴晚月,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去的晚了,没能阻止悲剧发生,但是,大殿下您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安平肚里的孩子是谁害的?为何还要明知故问?”柴晚月轻飘飘的说。
舒心桐不可置信她为何会说谎,大皇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柴晚月没有见到安平,简单说了几句话,不满的回府了。
马车内,春泥小心翼翼的问:“姑娘,安平县主真的流产了?”
“这还有假?”
“可是,到底是谁害了安王妃肚里的孩子呢?”春泥百思不得其解,她看谁都有嫌疑。
“这不重要。”
安平县主肚里的孩子是谁打掉的真的不重要,因为和亲的公主没有怀孕的资格。
她肚里的孩子,保不住,或者换一种说法说,她能怀孕就是一个意外。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大皇子巴鲁的态度,她总感觉他和安平之间的关系正悄然发生着变化。
她揉了揉眉心,一路疲惫的回了家。
半个月后,火锅铺有人闹事。
那个闹事者年纪轻轻,骂骂咧咧,面容因发怒而晕红,看到柴晚月到来就像看到了仇人一般激动。
此时,店铺里的人围在一团指指点点,小声嘀咕,都不敢大声说话,脸上尽是看好戏的神色。
朱祈年和凌云相对而坐,听着八卦,吃着辣翻天的鸳鸯锅。
朱祈年直辣的伸长了舌头,心里感叹不虚此行,完全没有风尘仆仆的疲态。
“知道吗?开这家火锅店的掌柜是个娘儿们,那长的是面若桃花,貌比西施,整一个天仙下凡……”
人们瞬间提起了兴致,讨论的声音滔滔不绝于耳。
一向爱听八卦的朱祈年也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个究竟。
“看到那莫小侯爷没有?整一个愣头青,前几天他父亲刚代他受过,竟然还敢来闹事……”
“咋了?莫小侯爷咋了?”
”天哪!你们竟然不知道?”
“那莫小侯爷看上了女掌柜的美貌,想要将她收入后院,太子听说此事,在朝堂上三言两语就将老侯爷圈在府里,闭府思过……”
“咦?怎么又扯上了太子?”
“话说这女掌柜就是太子的女人,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可是太子不承认,至今没有给她名分,可也容不得旁的男人觊觎不是?”